“啊,狗贼,给我死来”
愤怒加上羞愧,刘道规再也忍受不了了。目眦尽裂,愤怒圆睁的眼睛怒视着杀了过来的武松,眼中尽是疯狂和决然,同时亦是策马杀了过去。
“来得好,看谋的大刀”
不怕你不跳,就怕你不打。
见到这刘道规竟然放弃了突围直向自己而来,武松顿时大喜,这可是一颗头颅啊,斩将夺旗原本就是每一个武将最喜欢做的事。他武松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刘道规一疲软之辈,他完全不惧,即使他暴怒了也是不惧。
“呯”
“当”
暴怒的刘道规果然有两下子,与武松打了不下数十回合。丝毫不见其落入下风,而乾州军见主将如此勇猛,纷纷效死力,一时间北冥军损失增大。虽然占了地利,但是难免损伤。
武松可不乐意了,因为自己迟迟拿这厮不下。造成巨大损失,那可是万万不能,他也不允许。
“喝,赤炎斩”
“追凤枪”
“噗”
“刺啦”
“啊”
暴怒的刘道规武力提升了不少再加上其不要命的打法,要想杀死这厮,武松不得不行这壮士断腕之举。
刘道规长枪刺穿武松左肋,而武松关刀同样斩断了刘道规的右臂,刘道规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握着喷血的右臂,眼中尽是怨毒和凄惨。
冷汗都不自觉地从起额头上冒出,而武松直愣愣的站在哪里,右臂抓住枪柄,就往外边抽去。
“滋滋滋”
瞬息间,血流如注,染红了战甲,而武松饶是英雄本色,眼角都不自觉的抽搐,甚至浑身肌肉都不自觉的抽搐着。
此时因为断臂的疼痛,终于将暴怒的刘道规给痛醒了,握着鲜血直流的右臂,刘道规怨毒无比的看了一眼武松,接着极其不甘心的怒吼一声“撤退”后,愤愤离去,犹如丧家之犬一般。
“撤退”
而随着乾州军狼狈逃窜而去,武松自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这可恶的刘道规,撕开战甲,将敌军战旗撕下来,缠住了自己的左肋伤口,忍着痛就向敌军追杀而去。
“全军听令,随我追击贼军”
而其在战马上的武松脸色惨白,血液很快就渗了出来,而武松却咬牙坚持着,不杀刘道规,誓不为人。
而刘道规亦是脸色惨白,咬着牙看着慢慢清晰的济北城,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喜色。
“武松,断臂之仇,不共戴天,吾誓杀你”
对着追击在身后的武松怒吼一声,声音极其凄厉,犹如冤魂一般,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我是镇东大将军刘道规,快快打开城门”
“镇东将军回来了”
“轰隆隆”
城门轰然打开,刘道规见此,脸露喜色,策马就要冲过去。
可就在他快要冲进去的时候,城门却又关上了,还不待他思考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漫天的火光从天而降,直扑他麾下儿郎。
“将士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杀了刘道规,放箭”
而此时武松也杀到了,看着从城墙之上射下的火矢,脸上露出一丝惊愕,接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大喜之色,济北城终于可以拿下了。
而他立即让士兵将这些贼军团团围住,要来一个包饺子,一举覆灭刘道规所部,拿下济北城,打开通往乾州腹地的通道。
而刘道规看着城墙之上射下的漫天火矢,知道大势已去,因为自己的大意,四万大军就要全军覆没了,不觉有些凄凉和失魂。
他知道,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清清白白,此生只能背着庸将之名了,再看看血液已经开始凝固的伤口,知道自己一残废之人,此生算是完了,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抽出佩剑,走手一挥,一丝鲜血飞溅而起,接着刘道规从战马滚落下来,倒在了血浆之中。
“将军”
随着刘道规的自刎死亡,乾州军战心全无,纷纷丢下了兵器,跪在地上,表示投降。
而这时候,城内的战斗也停止了,守将李松被一拥而上的北冥军刺的浑身都是窟窿,算是死得最为凄惨的一人了。
而这时候,钱孙的求援信才姗姗来迟,薛仁贵抓住了信史,逼问了情况一后,立即给白起修书一封,同时让人护送身后重伤的武松回炎黄城。
而他自己则一面出榜安民,一面开始安抚降卒,同时将济北城尽数的掌握在了手中。
同时防备着东北部的禹州王熊心的援军,因为北冥军以事先得到了消息:禹州王熊心与乾州王结盟,自然不可能不对禹州有所防备,毕竟禹州王麾下首席谋士范增可不是易与之辈。
而远在岳西城的呼延灼一收到钱孙的求援信,就立即弃了岳西城,挥兵就向着王城杀去,要火速的增援王城,以防被白起火速的攻占,他可知道北冥军有一大杀器,攻城无往不利,各州诸侯都忌惮无比。
而就在薛仁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济北城,送出的大捷的消息,经过千里加急,终于被送到了白起手中。
看着薛仁贵送回来的书信,白起闪过一丝惊讶和佩服之色,惊讶是对薛仁贵可以在短短几天内就拿下济北城,委实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而佩服的是北冥昊的伯乐之举,竟然只凭一些蛛丝马迹就可以看出手下大将的本事,这一点即使是始皇都做不到。
北冥昊不知道白起所想,要是知道,恐怕会说:“你要是晚生两千年,恐怕也会获得伯乐慧眼啊”
而就在这时候,禹州王终于派出了一支援军,向着乾州而来,直扑北部重镇济北城。
就在西线北冥军如火如荼的收获战果的时候,南线北冥军亦是不甘落后,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声,展开了对朝阳城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