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月殇便带着时走了进去
而在时他们离开后,月杵看着身边的同伴月横问道“阿横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人,有种熟悉的感觉”
听到月杵的问话,月横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你也有那种感觉”
月杵没有反对,随后便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好像”
好像了个半天,月杵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仅仅是月杵,就连月横也是如此,他们只知道时很熟悉,但是具体在哪里见过面,他们却一点都说不出来,这可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
要知道虽然他们已经活了很久了,但是对于记忆,他们可是异常清晰的,但是对于时他们却没有相关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只是觉得很熟悉而已
两人对视了两眼后,月杵无奈的说道“你也没有记忆吗”
月横点了点头
要不是他们的记忆没有出现断层,他们都要认为,有人把他们的记忆给删除了
无奈的叹了两声,他们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许这根本就没有答案
而时这边
月殇在带着他逛了一圈后,便带着时来到了客厅然后便说道“你要不要在这里吃饭,还是准备离开”
时平静的说道“先不离开”
听到时的回答月殇略微有些高兴,随后便出去吩咐了
能够把时留下来,那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啊要是时能够开心,送他一本秘籍,那他可就发达了能被系统所畏惧,那么送出来的东西,肯定比系统里面的东西,要好的多
而在月殇离开后,时便闭上了眼睛,太奇怪了非常的奇怪他居然没有见到那些人,哪怕月殇已经回来了,但是那些人却一个都没有出现,也就弑神卫一直跟着月殇而已,这个可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他以前可是被粘得有些不耐烦啊,只要一回到家中,那么他那些家人,就基本跑出来了然后就一直被他们呵护着所以当初他才会选择搬出去住因为实在是太烦了
可是月殇这种情况时有些搞不懂了,他可是一直在观察啊,在月殇回来之后,那些人一个想要行动的意思都没有,都是该干嘛的还是在干嘛
他不知道是不是月殇的处理方式有问题,还是他的情况跟自己有些不同以前他可是随时可能要死,而月殇却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不他身上还有着修为脱胎期的修为
而时却是在十六岁的时候,才能有余力修行,没办法身上的毒太严重了,而且还随着他的年龄而变强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而在时慢慢思索时,一座别院内
一名中年男子跪在别院的外面,随后便喊道“护夜庭庭长月肆前来报道”
如果时在这里,他一定会非常惊讶,护夜庭,那个名字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所以在没有了他的情况下,护夜庭应该叫弑神卫才对
听到月肆的声音,别院内传来一个妙嫚的声音“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个声音,月肆突然有些犹豫了,不过在想了想后,他还是坚定的说道“有一个人到月家来了他他”
月肆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他很尊敬那个人,同时又非常宠溺那个人,但是他却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情况,他一定会慢慢观察
但是他不知道时到底什么时候会离开,所以他就选择了,把一切都告诉月家的主人一切的事情,由他们来判断吧
听到月肆有些奇怪的话,一男一女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男的看起来不过三十,而女的看起来同样不过三十
在看到这两个人后,月肆便问候道“参见夫人和老爷”
如果时在这里,他一定会有些慌了,这两个称呼,同样是他自己提议的
没有理会月肆的问候,齐月寒问道“月肆你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月雷同样看着他
感受到两人的目光,月肆坚定的说道“有有一个人非常像我们的少主他现在正在客厅”
在刚刚说完之后,月肆愣住了,少主他们月家什么时候出现少主了而且而且居然还是他说出来的只不过在说出这个之后,月肆的心平静下来了,之前的那一丝迷茫,此时也消失殆尽
听到月肆无厘头的回答,齐月寒跟月雷同样也愣住了他们想不起来同样也没有这个人的记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流泪到底是为什么
齐月寒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后便有些悲伤的说道“奇怪为什么我会哭老头子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听到那两个字后,我会哭”
月雷没有齐月寒那么不堪,在擦干眼角的泪水后,他有些希冀的说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既然他会来到月家,那么他应该会给我们一个解释的”
齐月寒有些同样有些希冀的说道“好我们就去看看,他到底会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随后两人便直接离开了,连跪在地上的月肆,也直接被他们遗弃了。
而月肆看到两人离开后,便慢慢的站了起来,随后便也直接离开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结果如何,那就不是他能够管的了如果不是太过于重要,他也不会冒这样的危险
而时此时还在发呆周围的一切他都太熟悉了自然也就没什么好逛的了
正因为太熟悉,他也更加的疑惑的,按理说应该会有一些偏差的,比如说月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以前月家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他自己要求的,如果他一味的待着月家,那他什么都得不到,现在估计已经死成灰了
本来是准备自己一个人出来的,但是月家上下没有人同意,最后就找了一个折衷的方法,月家举族迁移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个月家
但是月殇没有那个毛病吧就算有也应该被系统处理了吧,那么月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问题了啊
而在时思考之时,齐月寒跟月雷已经发现坐在椅子上的时了,在看到时的那一刻,本来已经制住的泪水,再一次哗哗的往下流
齐月寒只敢捂着嘴哭,她不敢打扰到时,她怕这一切都仅仅是一个梦,一旦她发出声音,那么时便会像泡沫一样消失她第一次怕了她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