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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现一处山谷尸骸遍地,苍蝇满天飞落几乎淹没了尸体,食腐鸟兽也死了不少。

小鬼子惨无人道的铸成一座毒谷,扔下去的尸体都被焚烧过,但依然毒死了无数小生物。

小分队见到这一幕惊呆了,人人气愤填膺又无可奈何,明知道小鬼子在用活人做实验,具体的情况不明。

为此队员们走访了附近的山岭,在两位老猎人的嘴里获得了一些可靠情报,姚家坳一千三百多人惨死在实验中。

小鬼子在制造细菌病毒,还从外面源源不断的运送劳力与试验品。

面对老猎人泣不成声的叙说,先遣队队员跟着落泪咒骂小鬼子,人人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不过队员们没有放弃对姚家坳的监视,努力的寻找战机无果,直到杨关驾驭飞机才提议轰炸姚家坳。

防卫森严的实验基地像一座天然的堡垒牢不可破,也像一根刺扎在队员们的心口上。

无数乡邻死在惊恐挣扎之中,那是非人的摧残,小鬼子太可恨了。

报仇,血债血偿,队员们瞅见教官的飞机飞来,人人满面热泪,终于可以让死去的阴魂安息了。

教练机迎向先遣队燃烧的狼烟,在延着盘旋的公路寻迹搜索,片刻后发现了目标,绕行了一圈投下毒气弹,轰的一声闷雷震动了山谷。

只见一股淡黑色的烟雾弥散而开,惊鸟飞错了方向触及气体摔落于地,而小鬼子手舞足蹈的逃命,倒地抽筋者居多。

防护服无法防护毒气的笼罩,稍有一丝缝隙便会遭殃,一部分小鬼子开车逃逸。

“我们集体跳伞,可惜了这枚特种弹。”杨关大声宣布跳伞汇合先遣队。

“靠,再飞一圈照顾一下小鬼子的指挥部”徐才高声叫嚷起来,一脸不过瘾的贱笑。

“闭嘴,小鬼子收缩了兵力,日机也没有实施拦截证明他们有所防备,猪脑袋。”李浩仁劈头盖脸的训斥。

“小鬼子的地面部队能有多少防空火力胆小如鼠。”徐才鄙视的回敬。

“别吵了,集体跳伞,教练机失去了躲避的灵敏度会成为活靶子,消灭小鬼子的机会多得是,跳伞。”杨关催促众人跳伞。

“快点,小鬼子的增援部队很快就到,别磨磨蹭蹭的。”欧阳馨兰催促了一句,侧头看着杨关温婉的笑道:“你先跳,一路顺风”

“好,我在下面等你”杨关对爱妻点了点头,随即跳出舱外,拉开了伞绳,降落伞迎风而开向下降落。

长吁一口气,为第一次跳伞庆幸不已,本想仰头与爱妻分享喜悦,却发现上空没有人影,而飞机向西飞去。

“不,馨兰”杨关仰天呐喊,泪水泉涌而出,心里有万千个为什么无处诉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飞机消失在西方。

为什么油料不足,西方也没有降落的地点,她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无数迷惑与辛酸汇集于脑海,疼、遍体彻痛,一股自责生于脑海,一定是做错了什么让她失望了

不该冒险她担心害怕了,或者是嫌弃自己

身体轰然摔在地上也恍然无觉,伞布遮盖了在身上也不闻不问,木愣愣的自责追问。

而教练机上的欧阳馨兰哭成了泪人,她不想离开杨关但又不得不离开,为了孩子与未来以及那被人蒙蔽的弟弟

在她想来以这种方式离开最合适,情感需要热情也需要调剂,若是长久时不在乎朝朝暮暮。

不过她心底里也在发虚,爱人杨关太优秀了,仰慕者成群结队,你喜欢新鲜还是真挚的情感

该死的战争,两人越离越远但几乎同时憎恨这场无谓的战争,累死了多少人,拆散了多少个家庭,为什么

“教官,嫂夫人一定有苦衷,她绝对不是绝情之人,上次在江边翘首以盼整整一夜”李浩仁掀开伞布劝解。

心里也很添堵,思及与欧阳馨兰约定独特的电码联络愁云密布了面颊,为什么,有什么苦衷不能说教官年龄不大但见识非凡。

“靠,东家,旧的不去新”徐才见缝插针,大嘴巴没有说完迎来两双噬人的目光,瞬间抓耳捞腮闪到一旁。

不过经他这么一激,杨关解下伞绳扣说道:“你们的降落伞呢,都收起来备用,两个败家玩意。”

两人麻溜的走向降落地,但还是三步一回头审视满脸苦楚的教官,心中泛起无限个为什么

小鬼子的降落伞是好东西,无论伞布还是伞绳国人见都没有见过,制造就更不可能了。

轻便结实,李浩仁与徐才自然舍不得,但是杨关那一声惨呼令他们心酸,一人忿忿不平一人心神不宁。

飞机上的油料即将耗尽,杨关的心纠结不宁,找不到理由去理解爱妻的意图,有什么苦衷不能明言

主要是飞机离去的方向与高度令他忧心,直上九重天,一路飞往西边,她究竟要做什么

不知何时田大壮漫步走来,大声嚷嚷:“教官,你们干了件大好事,无数阴魂终于可以安息了,不过肯定有漏网之鱼。”

“全体急行军,对漏网的小鬼子杀无赦”杨关咬牙切齿的说道。

第六十五章刀劈小鬼子

爱情是盲目的,多为激素充脑造就,脸蛋、权位与花言巧语的结合,都是不靠谱的。

有人说情感在于守候与迁就,磕磕碰碰激出的火花,多年后依旧相濡以沫为情。

不红脸的夫妻令人羡慕,但是细心推敲会有惊人的发现,那就是缺少激情,生活平淡得像养老院。

“经历过生死的情感也不牢靠吗”杨关问自己。

爱妻舍身相救的一幕幕绽放于脑海,那不是做作可以办到的,一定有惊人的苦衷。

为什么不能明言你在担心什么,能力不够还是怕牵连到自己,你知不知道这比死还要难受

奔行在灌木丛中,心绪内却是一团乱麻,几次撞在树干上,让先遣队员们揪心不已。

九月的北平是干冷的,太阳西斜,冷风呼呼的刮在脸上生疼,他却没有几丝感觉。

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无视冷飕飕的环境,而徐才的嘴唇冻得乌黑,身体一个劲的颤抖,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受不了很正常。

枯黄的杂草长在沙土地上,十数人跑动起来掀起一股烟尘,很容易暴露行迹但没有人在意。

爬上一座山峰来到另一边的山腰,只见山下是一条蜿蜒的公路,两旁的林木上青枯不齐的叶片迎风哗啦啦的作响。

这是一处山坳,长约五十余米,最宽不到八米窄不过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