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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专员是猪尾巴插大葱,借助蒋某人装腔作势,张口就索要物资弹药,临走时拐带了两把佐官刀,以及三部电台。

这是赤裸裸的豪夺,他心里早已怒火升腾,倘若不是顾忌慕容嫣的安危,以及国共抗日的大好趋势,指不定就抹杀了李专员。

虽然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但是憎恨程度逐渐加深,厌恶国军这种势力剥夺行径。

“委员长功在社稷,他毕竟整合了四分五裂的旧中国,何况历代以来都是如此,就算唐朝的李世民也是弑兄夺位。”殷珍婉转的说道,面色黯然。

“错,那是他的阴毒手腕,私欲过重,他圈养了一帮势利眼,见风使舵,其手底下的军队、每到一处如蝗虫过境。”杨关大声反驳。

“历代血腥建国,等级制不可能避免,人与人之间永远也不可能均衡,自然万物皆生存在竞争之中。”殷珍铮铮而谈。

“你说的没有错,我请问你他为什么招惹我老子不是他的国民,惹恼了我就宰了他,你信吗”杨关直言心意。

“你让他坐不安稳、睡不安寝,设身处地想一想,你是他会这么做”殷珍反问。

“且,老子没有争霸的野心,也不稀罕,就算立于那个位置也不会搞得像现在一样、怨声载道。”杨关说道,一脸鄙夷。

“哎,按照你的意思办吧,只要不违背四不声明,以及投身到那一边就没有问题。”殷珍再次声明,对于国军高层的也很无奈。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身居高位者都懂,但无法落到实处,一旦入局争名逐利将无法自拔。

杨关曾经想过把日本天皇给杀了,以此来推敲是否可以结束这场战争,结果是无解,或许根本不可能阻止。

因为人的私欲心太重,而且很容易被蒙蔽,跟着潮流摇旗呐喊,所以一两个人的死活对战争构不成丝毫影响。

名利熏心是根本,源于高层人士的煽动,推波助澜直达他们私欲狂想的彼岸。

一旦形成规模,再掀起惊天巨浪,势必难以阻挡,必定会带来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战争一旦爆发,最先遭殃的是底层人,随时处于生死边缘上挣扎,自始至终面对着血腥践踏。

战争洪流降临,无浮萍之人会被驱赶征调为炮灰,成为战争绞肉机上的亡魂,幸运者万中无一。

杨关心里很清楚,自身只是战争齿轮上的一粒沙尘,随时会被湮灭的一丝也不剩。

生命一样很脆弱。

原本一切的一切杨关都不在乎,认为与自己这个放羊娃无关,唯求与世无争。

但战争爆发了,拥有独特的使命,必须完成恩师的遗命、追查宝藏与维护,以及护送设计图纸。

为了遗命四处奔波,凭借自身的本事与小鬼子周旋,缴获了不少战利品。

然而,没有追名逐利之心,还是被蒋某人给盯上了,一心想把自己收在他的挥下。

凭什么

这分明的强盗与土匪,实施剥夺与压榨,蒋光头表面上整合了四分五裂的旧中国,但全是使用阴毒与蛮横的私欲手腕。

名面上冠冕堂皇,为中华未来实施的政治手段,牺牲一部分人在所难免,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可是杨关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帮助,与蒋某人八竿子打不着,但遭遇剥夺与胁迫,令他愤怒了。

老子没有追名逐利的想法,也绝不会占地盘打江山,你蒋光头凭什么来压榨我

国民吗狗屁,真正为万民着想的政权,会得到相应的拥护,绝对不会实施强制性的勒索手段。

你不得民心还令人生恨,老子绝对不会屈服。

有本事去抢夺小鬼子的物资,你想巧取豪夺老子的战利品、门都没有,老子爱给谁就给谁。

愤怒,那就开始反击。

“全体出发,我预祝你们旗开得胜,初战如初恋,各位千万不要留下遗憾,开路。”杨关大声下达出击命令。

“是,保证完成任务。”潘云龙领命,转身率队出发。

一百多人出发了,无精打采的向前走,显然都有抵触情绪。

命令必须执行,众人心里很清楚,也觉得反正不是真打真杀,完成任务也无不可。

但提不起精神,士气很低落。

“停,不愿意去的人都留下,我们原班人马可以完成任务,就不劳大家费心,先遣队的人跟我走。”田大壮大声说道。

队伍分崩离弃,先遣队二十人向后山疾行。

潘云龙招呼属下跟随,怕个球,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给看扁了。

八路军战士稍微愣神了片刻,随即跑步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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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手段与软蛋

忠贞聚顶,大义灭亲。

杨关背手而立,目视队伍出征,淡漠的观赏,面部表情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变化,令人猜不透。

挑动风云的大事件,交给别人去完成,这怎么能行潘云凤越想越担忧,瞅着义兄直眨眼。

左侧是一脸风淡云轻,仿若什么事也没有的殷珍站在旁边,蒋某人的钦差监视在侧,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担心出现纰漏。

毕竟人多嘴杂,刚成立的队伍成分复杂,八路军战士、平头百姓、国军旧部皆有。

在利益熏心之下,幻想一步登天也不奇怪,出现背叛者的概率很高。

倘若被人告发,蒋光头追究下来,后果难以想象,绝对承受不起。

思前想后她都觉得不安全。

一百多人的队伍,有人存心溜号很容易,在山林中防不胜防,这也太危险了。

不过队伍已经消失在山林之中,担心也没有用,义兄不可能追上去。

不经意间凝视身边的危险人物。

“羡慕也没有用,野花不可能绽放出高贵而典雅的绚丽,只配在土旮旯内凋谢。”殷珍说道,表情冷淡。

“我哥就是有本事,不费吹灰之力招来一个端茶的丫头,绚丽到土旮旯里。”潘云凤回敬,似笑非笑的对峙。

“泼妇,你有话就直说,本小姐行得正坐得端。”殷珍说道,娇躯气得轻颤。

“很好,姑奶奶就喜欢直来直去,说出你来此的真实目的”潘云凤逼问,一脸杀气。

“无可奉告,你也不配知道。”殷珍说道,怒目而视。

“你可以不说,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