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被兄弟们扶持站稳的秦汉,杨关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平和的问道:“兄弟们有没有控制车头前端车厢内有什么异动”
秦汉站稳身形,听到教官的提问一愣,抬手抓着脑壳,尴尬的说道:“零号,兄弟们不会开火车,正为这事着急呢”
瞅着教官镇定自若没有说话,他意识到没有汇报完全继续说道:“兄弟们的动作很轻,车厢内的小鬼子应该没有发觉,现已被兄弟们监管起来,您就放心吧”
杨关微微点头,没有表态,转身盯着尚军说道:“轮到你大展身手,控制车头匀速行驶,让小鬼子做个好梦”
尚军一愣,眨动眼皮瞅着嘴边角扬起一抹弧度的笑脸,怎么浑身不得劲他笑得太渗人了,小鬼子要倒霉了。
“没问题,正好有几位兄弟在铁路上待过,开车不成问题,不过你打算怎么消灭车厢内的小鬼子”
众人纷纷侧头凝视,貌似不保险,铁路上不时有巡逻装甲机车路过,这种装甲机车的速度很快,重装火力,一旦听到动静必然赶来支援,撤离计划一旦暴露该怎么办
“不妨事,让兄弟们用纸箱子卷成纸筒,内外镶嵌布匹,最好垫上一层棉絮,这叫消音器,消弭一部分音量不成问题。”杨关信心十足,认为记忆信息不会错。
“这能行吗那可是一个大队的小鬼子,战斗起来声浪不小,万一暴露行动一切打水漂。”尚军忧虑于面,清瘦的脸上褶子密布,不放心。
“你们就放心吧,下手的时候手脚麻利点,音量即使很大,但绝对不是原本的枪声,即使日军听见也只会生疑无法判断。”杨关自信满满,不过双目中隐有一份忧虑。
“零号,有什么不对吗”十八号跟随他时间久,一眼看出他在担心什么,跟随他的情绪担忧问出口。
“嗯,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怀疑物资车厢内隐藏着鬼子兵,若真有鬼子兵很棘手。”杨关思及日军的谨慎程度,怀疑车厢内有名堂,暗伏兵。
亦可以说是自焚的敢死队,以守护物资为己任,不在意外面的战斗如何发展,在必要的时候毁掉物资。
日军的战备物资已出现短缺现象,才显得保护力度加强,更担心物资落入敌人手中,此消彼长对日军不利,故而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毁灭物资不是没有可能。
“啥”众人惊诧,左顾右盼不敢置信,最终定格在教官脸上,不信,打死也不信的神色显露在脸上。
“传令秃子开锁渗进去,记住,进入时用日语编故事迷惑鬼子兵,就说川古犬养的要喝酒什么的,打着中佐的旗号进入其中,逐次彻查。”杨关下达命令,秃子跟随浩杰学过几手,开锁小儿科。
日军浸华愈演愈烈,凶残无道,各行各业都加入到抗战队伍之中,行业等次问题已渐渐淡化,活着与杀鬼子才是唯一,该死的小鬼子
士兵们在他感慨之时展开行动,秃子开锁,两名士兵以抱怨中佐贪杯的方式渗入其中,结果很意外,鬼子兵遍体绑着雷管瞪着二人,一只手搭在引线上,只需稍微用力便可炸毁列车车厢。
“冷静,中佐犯酒瘾,再不找点酒救急会死人的,兄弟,咱们都是士兵,行个方便”士兵遍体惊悸,双手投降示意一身轻没有武器。
鬼子兵亦是冷汗直流,遍体颤抖,呼呼喘粗气,他也不想死,对着士兵喝斥:“八嘎,滚蛋,这里没有清酒”
“息怒,我闻到酒味了,三瓶、就三瓶,不然兄弟命不久矣,通融、通融,借过”士兵边说边往上闯,一脸苦相,就差没有挤出眼泪糊弄鬼子兵。
鬼子兵紧张得拉直引线,侧身避过士兵,警惕的盯着他,张嘴欲言却被另一名士兵近身袭击,当他拉扯引线闭眼等死的时候没有反应,低头看时发觉引线被一把小剪刀剪断了。
“八嘎”
“死你犬养的八嘎”前面的士兵回身袭击,双手拧转鬼子兵的脑袋,咔嚓一声解决危机。
当杨关与众人听到这种戏码的时候,人人一身冷汗,即高兴又心惊,差一点暴露计划,还有可能被送上天空见上帝,后怕不已,真玄乎啊
听完戏曲化的一幕幕,众人的眼神变了,教官难道真的会能掐会算
“嘿嘿,零号,您看现在是不是对车厢内的鬼子大队展开突袭,一举拿下列车,怎么样”魏和尚神经大条打破沉静,好战的性格改不了。
“你们还差点意思,立刻挑选突击队员,在咱们三节车厢上训练,开门,突袭,突入,清剿逐步推演,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才能行动。”杨关勒令兄弟们组队训练,不放心一帮生瓜蛋子。
士兵在他严厉的眼神下展开训练,从生疏到熟练,一步步掌握要领。
尚军盯着教导兄弟们训练的他说道:“接应物资的队伍已经联系好了,就怕中统的人会坏事,你看”
“无妨,知会兄弟们演一曲戏,来一次冲突摩擦,免不了受点皮肉之苦,怎么样”杨关微笑着说道。
尚军遍体一激灵,冥冥之中遍体发毛,无奈的摇头说道:“哎,就这么办吧你真是魔鬼,兄弟们要受苦”
第4章突击
“呜呜”一列武装到牙齿的机动车与列车擦肩而过,狰狞的枪炮管子令人不寒而栗,惊在人心。
“犬养的小鬼子不得好死,仗着工业发达在中华大地上耀武扬威,老子真想把它炸了”魏和尚愤懑不平,咬牙切齿低吼一声。
秦汉鄙夷地瞅着扒在列车门边探头向后观望的和尚说道:“你省省吧,就你这身板还不够枪炮管子一两重,前后火炮,中段高射炮,重机枪数不过来,你咬得动吗”
“你小子欠揍老子炸毁铁路那枪炮管子就是一堆废铁,咋地,和着你小子撒泡尿就可以灭了它”魏和尚回头瞪着他反语相讥,攥紧双拳想揍人。
“哈哈哈”
士兵们哄堂大笑,无形之中驱散那狰狞的机动车留在心神中的压抑,笑得很真挚,乐看二人互掐。
秦汉微微脸红,斜靠在列车璧上环视众人一眼,怒气渐长,恶狠狠地瞪着和尚吼道:“咋地,你不服气让那犬养的把机动车开过来,老子半泡尿淹了它。”
众人的笑声一窒,憋着笑意盯着魏和尚,看你的了,你赶紧把犬养的机动车拉回来验证奇迹。
“啪”魏和尚气苦,抬手拍打戒疤脑壳,呼吸急促,原地转了好几圈仰头瞪着他吼道:“你小子就一张嘴管用,有本事你把犬养的机动车吹回来,老子一脚把它踩得稀巴烂,省的你脱裤子丢人现眼。”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