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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接近中,各就各位,注意隐蔽,没有特使的话谁都不能开枪。”

朦胧迷离的春季,远处的天微微有点亮,荒山小树林间,一切都显得格外的宁静,莫里团还不知道死神将要来临,催动着马匹轰隆隆而过,很快进入杨东方预设的伏击地。

“打”

第一枪留给了杨东方,夏普斯后膛枪相当给力,瞬间干掉了二百名北军骑兵。

受到猛烈攻击的莫里团大惊,万万没想到这伙南军竟然真的伏击他们,当下做出了反击,但是人数他们不及南军。加上是被伏击,两面夹击,非常被动。

停在原地反击相对一进当活靶子,意识到自己是骑兵,需要机动性的莫里团长,立即下令:“冲出去,不要跟叛国贼们硬拼,前方四里集合。”

已经被打掉了一半的莫里团立即向着前方冲去,想方设法第一时间冲过这段火力袭击点。

不过在他们前面的是更加恐怖的存在,两厅加特林摆于路中,前面是沙袋阵地,生生挡去了莫里团的去路。

“开火”

“哒哒哒。。”

“噗噗噗。。”

“啊啊啊”

莫里团团长冲在最前面,应声倒下,他的第一梯队向前突围的冲势瞬间被打掉,到下二百多号人,战马接连撞在一起,一时人仰马翻,场面惨烈血腥。

两翼的南军趁机合围过来,花了十多分钟,终于解决了所有莫里团长的北军。

“特使我们又打胜仗了。。哈哈我们又胜了。”

又干掉一个团的骑兵,战果的确不小,足以让众人兴奋自豪。

“特使,我们干掉了北佬的一个团,这回谢里登非跟我们拼命不可,他会想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的心情怕是都会有了。”丹尼尔尖着一张嘴直乐,然后问道:“特使你不会是想在渡一次河吧,等下就要天亮了,这回怕是不好在打伏击了。”

一晚上打了三四场战斗,都以胜利结束,丹尼尔没得差不多了。

杨东方也点点头,不过心里早有腹稿,问他:“那你有什么意见。”

“特使,你不会是还想在坑谢里登一次吧。”

杨东方笑了笑:“趁热打铁,在吃了一个团,或是直接把谢里登的骑兵师干掉。”

丹尼尔暗道,特使不是人呀还要在干掉一个团,真要把谢里登干掉,可是。。看了看天色,丹尼尔觉得难度太大了,不过他也是战争狂人,心里也涌起嗜血的兴奋,特使要玩,跟着干就是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认真想了想丹尼尔这才给出一个建议:“特使,虽然一个团覆灭足以让谢里登发疯,但是不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理智,如果我是他肯定会防范我们继续渡河到北岸,在分他的兵,把他调着走来走去。所以我猜这回他在河两岸都会放部队,然后朝东搜索。”

“所以我们在渡河去北岸的话,应该逆向往西走一段在过河,这样就神不知道鬼不觉了,而且有时间打一个伏击吃掉北岸北军部队。”

“好就按你的意思办,不过这回我们要分兵,你挑出两个连会骑马的人出来,我带着他们上游走,你们过河,找个伏击点埋伏好,等北岸的北军疾驰西上的时候吃掉他们,到时我们在这里汇合。”杨东方把自己的计划又说了一次,这下丹尼尔手一握,大感过瘾,直呼这个计划绝了,眼中放射着光芒,在看杨东方心里又多了一种东西。

原来这个杨特使,不仅仅能召唤上帝,不仅仅勇敢,还t的有很强的军事指挥能力,排兵布阵一套一套的,这么厉害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

很快杨东方在上游找了个地,送丹尼尔等人过河,然后自己带着缴获的战马一骑绝尘向西而去,当然顺带留下线索,很快被谢里登的侦骑发现。

“混蛋这伙小老鼠究竟是谁指挥,胆子太大了,屡屡袭击我部。”谢里登发现自己的莫里团全军覆没,心生一股寒意,愤怒不已。

二千的步兵竟然如次挑衅他,而且一次次干掉他的先头追击部队,他发誓一肯要彻底消灭这二千人,给自己的手下们报仇。

出道以来,他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当下带着人继续沿河西上,同时这回他又多了一个举动,派出联络官去通知共它步兵团截断。

这回他不在追这么快了,打算步步为营,一寸一寸的搜索。

以詹姆斯河与石板河及周围几十里内所有河界为防线,把二千人彻底围死。

不过很快他又收到了前方侦骑发来的消息。

“将军老鼠们又过河了,这回他们骑马渋浅滩过的河,就在我们昨天晚上过河的地方。”

这下谢里登急了,他没想到南军用缴获的战马骑行了,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徐徐前行了,不然目标会追丢的,所以不在等其它步兵团过来了,只好命令道:“传令加速过河,通知道帕博团也加快速度西进,一定要堵住这些老鼠,这回不能在让他们逃走了。”

第275章半渡而击

第275章半渡而击

很快谢里登带着两个团就到了浅滩,立即让人过河。

不过这回对面有了上百双眼睛盯着他们。

浅滩对面有隐蔽过的阵地,两门大炮正对着河边。谢里登做梦都没有想过,被自己追击的老鼠还敢在这里袭击他。

“打”

刚过河不过百十来骑,河面上拥挤着徐徐渋水的北军大队骑兵,只听一声枪响,过河的骑兵一个个中弹到下,密集的子弹打来,瞬间干掉了已经上岸的北军。

“法克”

谢里登跟他们的将领们眼珠都要鼓出来了,南军竟然半渡而击,狠狠的给自己抽了一嘴巴,脸色瞬间铁青,拉过一个人道:“你们是怎么侦查的,为什么对面会有埋伏,你们的侦骑呢”

问话的人瑟瑟发抖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过河后被南军的叛国贼们给击杀了。”

“那为什么不上报,为什么”

被问那人,沉默装死狗,谢里登问的话他没法回答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个别的侦骑失踪是很正常的事,不然也不会有两次被全歼的事发生了。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打来了两发炮弹,落进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