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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没接,问:“这是谁的请柬”

我笑着回答:“您曾经的徒弟五饭子要结婚了,特意请您去喝喜酒。”

主持惊诧地问:“你你说啥”

主持一定认为五饭子到别的道观去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五饭子会还俗,竟然还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您的徒弟五饭子要结婚了,他给镇上一个开小卖部的人家当上门女婿,那家的女儿长得很漂亮。”我大声说。

“你你开玩笑吧”主持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

五饭子离开不过几天功夫,这么神速就要当上门女婿了,难免让人生疑。

在主持的眼里,五饭子是一个虔诚的道士,虽然他不小心犯了错,但还不至于要脱离道门。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姑娘叫傻妞,很漂亮,五饭子非常喜欢她。”

“是是你捣的鬼吧”主持问。

“主持,您咋能这么说呢。我承认:五饭子到这家当上门女婿,确实是我撮合的,但我这么做,是为了五饭子好。我觉得:五饭子骨子里就不是当道士的料,他喜欢女人。所以,我就给他牵了一个线,让他到这家去当上门女婿。”我解释道。

主持恼怒地说:“你是想让五饭子永远脱离道门。”

我点点头,说:“主持,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之所以给五饭子牵这个线,就是想让五饭子永远脱离道门,不再回到您身边,这样,您就是孤身一人了,也就没能力再去灭的女鬼。”

主持阴阴地说:“武小郎,你斩断了我的左膀右臂,就是阻止我去灭的女鬼,哼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告诉你:就算只剩下我一个人,也会灭了的女鬼。”

我不解地问:“主持,我就搞不明白了,天下的女鬼千千万,您干嘛偏要跟的女鬼过不去呢”

主持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丝柔意,让我吃了一惊。

“武小郎,你不会理解的。我只能告诉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主持说。

“为了我好”我冷笑了一声,说:“我确实是跟的女鬼混在一起,而且,做了压寨老公。但是,我很幸福。这些女鬼对我都很好,丝毫也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所以,我觉得您要灭了的女鬼,纯属多此一举。”

“武小郎,我再三说了,鬼是鬼,人是人,鬼和人是两个世界的人。作为鬼,应该生活在阴间,不允许跑到阳间来。但是,的女鬼违反了这个规矩,竟然跑到阳间来,还强迫你当压寨老公。她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大逆不道的。”主持谴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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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幽幽地说:“那些人应该在阳间,鬼应该在阴间的规矩该破破了。鬼到阳间来,只要不祸害人就行了。”

“武小郎,你现在是被女鬼迷住了,已经分不清是非曲直,现在我跟你说再多,你也听不进去的。不过,我相信:你最终会醒悟的。”主持苦口婆心地说。

我抖了抖请柬,问:“主持,您真的不愿意参加五饭子的婚礼吗”

主持犹豫着,没有立即回答。

我劝说道:“五饭子非常希望您能参加他的婚礼,本来,他是想亲自来请您,但是,他担心您还没原谅他,所以不敢来。”

主持瞅着请柬,问:“五饭子很喜欢这位姑娘吗”

我点点头,说:“喜欢极了。”

“姑娘的爸妈对五饭子满意吗”主持又问。

我看得出来,主持虽然把五饭子赶下山了,但是,他还是十分挂念五饭子。

“满意。”我回答。

主持长叹了一口气,说:“五饭子违反了道规,我不得不把他赶出道观。现在,五饭子已经不是我的徒儿了,他的婚礼我就不去了。”

我一听主持拒绝参加五饭子的婚礼,不禁大失所望。

主持不离开道观,我就没办法偷。

我想了想,继续劝说道:“我和五饭子是兄弟,就算是我请您参加我兄弟的婚礼,您总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主持瞅着我,说:“你给五饭子带个信,就说我祝贺他,祝愿他幸福。”

我撇撇嘴,说:“主持,您要祝福五饭子,就当面去对他说,这个口信我不能带。”

主持想了想,说:“武小郎,你呀,真是强人所难。”

我见主持松了口,赶紧趁热打铁地说:“主持,五饭子说了,您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唯一的亲人,您不去,五饭子会非常伤心的。”

主持低头想了想,说:“好吧。我明天下山去。”

我见主持终于答应参加五饭子的婚礼,不禁高兴得叫了起来。

“好,太好了。五饭子知道您来参加婚礼,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我把请柬递给主持,主持接过请柬,看了看,问:“这请柬上的字是谁写的”

我回答:“是三妹写的,就是那个曾经到道观来过的姑娘。”

“救你的姑娘”主持问。

我点点头。

“这个姑娘不错,讲义气,有胆略。”主持说。

我又点点头。

我想:三妹曾经把我从道观中救了出去,按理说,主持应该对她有意见才对嘛。可是,主持竟然对三妹大加赞赏。

我迷惑地瞅着主持,问:“您不恨她”

“我干嘛要恨她”主持反问道。

“她对您无礼呀,他冒犯了您呀。”我说。

主持嘻嘻一笑,话里有话地说:“我不但不恨她,还很感谢她呢。”

“您感谢她”我吃了一惊。

第398章:主持的怪异言语

主持瞅着我,说:“三妹这个姑娘不错,你跟她是恋人关系吗”

“她和我是结拜兄妹。”我回答。

“三妹是你的结拜兄妹”主持似乎很吃惊。

我点点头。

“你你有女朋友了”主持问。

我嘻嘻一笑,回答:“应该说我有未婚妻了。”

主持一惊,问:“她她是谁”

我有些奇怪,主持干嘛对我的事儿如此关心,这不符合常理。

我和主持没啥特殊关系,只是在道观里住了几天而已,充其量只是和主持有些熟悉罢了。可是,主持竟然对我的个人问题产生兴趣,不能不让人产生疑问。

我照实回答:“我的未婚妻是武家坝子的邻居,一个小寡妇,名叫苗苗。”

主持惊诧地问:“你你干嘛要找一个小寡妇呢”

我嘻嘻一笑,说:“这个小寡妇很可怜,嫁到武家坝子,是为了给村长的儿子冲喜。嫁过来半年,老公就病死了。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