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冷月并不在这儿。如果你对那鬼物不了解,你又要怎么对付它”
“冷月不再,不代表我就没办法搞清楚了,我想有个人应该能够知道。我一会儿打给他碰碰运气。”
“谁难道是敏敏吗可是敏敏也已经去参与事件了。”
“怎么可能是敏敏,敏敏知道的怕还没有我多呢。”
夏天骐说完,便打开荣誉表的通讯器,随后找到沐子熙的通讯号拨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沐子熙有没有参与事件,所以当沐子熙接听后,他心里面则多多少少有些小激动,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很平静的说道:
“我这边碰到一起棘手的事件,想听听你的看法”
“说吧,看我知不知道。”
沐子熙倒也爽快,没有扯什么没用的东西。
随后,夏天骐将他目前掌握到有关那只鬼物的线索,一丝不差的告诉给了沐子熙。沐子熙听后想了一会儿,便没有让夏天骐失望的给出了结论:
“你遇到很可能是鬼虚。”
“鬼虚那是什么东西。”
“鬼虚就是一种介于现实与幻境中的鬼物。
这种幻境说白了,指的就是人的精神层面,嗯再简单点儿来说,就是说这是一种可以活跃于虚幻和现实中的鬼物。
就像是青蛙一样,既能生活在水里,又能生活在陆地上。
是一种比较难对付的鬼物,硬碰硬的实力或许不强,但却拥有非常棘手的能力,能够轻易的将人带入虚幻中杀死。
如果你碰上了这种东西,我只能祝你自求多福了。”
沐子熙显然对夏天骐没什么信心,这也让夏天骐不是很爽:
“你就不能说点儿激发正能量的话吗这种鬼东西有什么特点吗我是说弱点之类的地方。”
“弱点就是硬碰硬的实力差,尽管最弱的也有厉鬼级别,但是攻击力却很一般,我想你应该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们真刀真枪的明干,或许还能够解决掉它,但问题是它不会和我硬碰硬。”
“看来你已经听懂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也正忙着呢。”
“行了,那挂了吧。”
直接挂断了和沐子熙的通话,赵静姝忍不住好奇的问说:
“谁啊”
“沐子熙,也是第三冥府的主管。”
“哦,他说什么了”
“他说这个鬼物叫做鬼虚,是一种能够在现实与虚幻间穿梭的鬼物,能力非常诡异棘手,但是本身实力一般。”
“你觉得可信吗”
“能信一半吧,听沐子熙的口气,他貌似也只是听说的,到底什么样还得我自己亲自感觉。不过总算是对那鬼物了解了一些,倒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了。”
说到这儿,夏天骐下意识看了一眼荣誉表上的时间,之后他又对赵静姝说道:
“好了静姝,你现在就找个宾馆住下吧,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的实力和能力你应该清楚地,所以放心好了。”
“嗯,我相信你没问题的,说实话我很想帮你,但是我也不想托你后腿,所以”
赵静姝越说越懊恼,说到最后反倒被气笑了:
“总之我等你好消息,住在曲优优那里的话,你可别趁机偷看人家。”
“我有那么猥琐吗”
“长得不猥琐,但想法很猥琐”
同一时间,武婷婷的家里。
大伟看着不停翻箱倒柜收拾的武婷婷,犹豫着半天才开口说道:
“或许只是一种巧合,或许事态也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就算是真的那么糟糕,我觉得我们也没必要收拾东西逃走,而是打给曲优优,和她研究一下这件事情。”未完待续。touoougt
第二十五章逃走
马良超和李龙的死,令武婷婷和大伟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尤其是武婷婷,之前还千不信万不信,一心觉得是曲优优疯了在胡言乱语的她,自从在得知了李龙和马良超一样,被残忍的砸碎了脑袋后,她心中则生出想要逃离绥棱市的念头,这种念头非常强烈,强烈到她一秒钟都无法再待下去了。
不过她的男朋友大伟,则觉得事情既然在朝着曲优优一开始说的那样发展,那么他们理应先联系上曲优优,毕竟有很多事情他们都不清楚,或许能在曲优优那儿解开这件事的谜团。
就算是真的有一个恶魔想要杀死他们,他们起码也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个恶魔盯上吧。
“优优要是真有什么办法,她当时也就不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了。”
“你先别冲动,还记得优优找来的那两个人吗,其实我是觉得他们两个是有些本事的。就是退一步说,就算他们是骗子,我们死马当活马医也应该接触试试。”
大伟说完,见武婷婷并不听他的,他也没有在劝说什么,而是拿起武婷婷的手机给曲优优打了过去:
“喂,优优吗我是大伟。”
“怎么了”
“或许你是对的,因为我们刚刚才接到噩耗,李龙死了。”
“你们现在肯相信我了,不觉得我是精神病了”
曲优优之前已经从夏天骐那里获悉到了李龙,以及张乐的死讯。
这两个人的死,在让她感觉到深深不安的同时,也再度验证了那个恶魔对她的警告。它确实会像那天晚上她看到的那样,将他们一个不剩的杀死。
换成几天前。她或许会被吓得再度崩溃,但是再有过之前的经历,以及眼下夏天骐和赵静姝的帮助后,她则要明显比几天前强上很多。
起码还能够像现在这样,同大伟翻翻被误解的旧账。
“我觉得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良超和李龙为什么会死,难道真像你那时说的那样,我们也会被杀死吗”
听到大伟在和曲优优通电话,武婷婷也暂时放下了收拾工作,脸色惨白的在听着。
“没有人知道它们为什么会死,如果它找上我们,而我们再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