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迷惑我们,我们现在能力全无,单凭肉眼是很难分辨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幻象。
好在是我们都没有冲动,不然若是逃了,恐怕立马回被诅咒除掉。”
听到沐子熙的叮嘱,冷月和夏天骐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时候冷月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抱着太大能够解开诅咒的希望,尤其是像这种诅咒。”
“为什么我记得我们在对付鬼咒的时候,它所制造的那个诅咒我不是就解开了吗”
夏天骐觉得连鬼王的诅咒都能被解开,更别说是恶鬼的诅咒了。
“鬼咒是鬼王的念头,它可以代表鬼王的强大,但是却不等于是鬼王。”
“鬼咒”沐子熙听后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鬼王施放的诅咒吗”
冷月没有回答沐子熙的问题,而是又对之前的问题解释说:
“当时那个鬼咒在威力上已经难及恶鬼,所以它为了保存独立的意识,所以分离出一部分变成了诅咒。
所以那个诅咒的威力尽管也有,但和恶鬼施展的诅咒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因此我当时才会说诅咒是可以被解开的。
如果换成这种由恶鬼施放的诅咒,我当时恐怕并不会说。
因为这种诅咒对于我们现在来说,几乎就是无解的。”
“没那么夸张吧,如果恶鬼的诅咒是无解的,那岂不是”
沐子熙虽然在对灵异事物方面也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但是他懂得那些东西,和冷月这种百科全书相比则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冷月之所以会主动开口说这个话,主要是沐子熙太过相信他们能够找到解开诅咒的办法了,所以他才会说这出真相。
“我说的无解,是指恶鬼的诅咒对于我们这个级别的人来说的。还是放弃去主动寻找解开诅咒的念头吧。”
冷月打断了沐子熙的话,给出了他的建议。
第二十九章不能说的
冷月可能在分析事件的能力上有所不足,但要说对灵异事物的认知,以及了解上,恐怕冥府之内还没有几个能比得上冷月。
而冷月一般情况下是很少主动发表意见的,所以他眼下既然这么说了,便一定是有着几分把握,所以夏天骐这里是完全不存在任何怀疑的。
“对于诅咒的认知,我确实知道的不是太多,可如果按你的说法,我们现在的情况岂不是相当糟糕,就只能祈祷着梁若芸那边脱困来救我们了。”
冷月听后并没有在说什么,不知道是默认了沐子熙的这种猜想,还是说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这样。
夏天骐见两个人的阴沉着脸,他心里面倒也谈不上郁闷,毕竟纯粹只能逃的事件,当他还是新人的时候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倒是冷月,想来应该第一次有这种完全被动的经历。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在这里愁眉苦脸的也没用,兴许事态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糟呢。”
夏天骐并没有将事情想的那么糟糕,说白了,就是比这儿还要糟糕的情况他也经历过,要是不乐观点,一心想着诅咒是无解的话,那么不用等诅咒拿他们怎么样,他们自己就挺不住崩溃了。
上课的铃声很快便又响了起来,夏天骐三人在彼此相视一眼后,便又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各自所在的班级。
在接下来的两节课里,班级里再也没有发生任何诡异的事情,因为没有出什么事,所以夏天骐也懒得再下楼找沐子熙他们,因为他觉得沐子熙和冷月怕是也不会出来。
一连坐了两节课,这也给夏天骐憋的够呛,所以待第三节下课铃一响,他便快步的走去了这一层的厕所里。
因为出来的比较早,所以厕所里并没有几个人在,夏天骐也没管会不会有老师在这儿蹲点,便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然而还没等他点燃,便见十几个学生突然冲了进来。
夏天骐原本并没有在意什么,只是给这些急于解决的学生倒了个地方,自己则来到了通风窗的下面。
将香烟点燃,夏天骐深吸了一口,继而长长的吐出一串烟雾。
进进出出的学生们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夏天骐,显然是觉得像夏天骐这么有恃无恐的在厕所里吸烟,根本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夏天骐对于学生们的目光不予理会,一根烟很快便他吸光了大半,正当他要丢下烟头转身离开的时候,便听正在方便的两个学生很大声的说道: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真的,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听到“神明”两个字,夏天骐刚刚迈出去的腿不禁又收了回来,转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很矮小的学生,看他的侧脸,正神情夸张的对身旁的学生形容着。
“哪来的神明,我看你这政治是白学了,不知道这是一个唯物主义的世界吗”
另外一个学生提上裤子,很是不信的说道。
“卧槽,我骗你干什么,我刚刚跟着我们班主任去办公室,结果他前脚刚进去,等我后脚再进去的时候,他就消失了”
“你少在那儿唬我”
对于矮学生的话,另外一个学生只觉得对方是在故意编故事骗他。
“我敢发誓,我讲的绝对是真的,并且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当时我们班主任的办公桌上,有一本书不停的在自己翻动着,墙壁上也出现一个人的影子。”
“你确定是在和我讲神明,而不是给我讲鬼故事吗”
“反正是真的就对了,毕竟我相信这世上有神,不相信世上有鬼。”
“你就继续编吧,下节课就是你们班主任的课,我看要是他跑过来上课的。”
两个人边说边往厕所外走,夏天骐犹豫了一下,便对那两个学生叫了一声:
“你们两个等一下。”
听到夏天骐的叫喊,两个学生都下意识的转过头来,不过还没等夏天骐开口询问,便见其中一个学生的额头,就像是瓷器在遇冷后突然加热时的情况一样,竟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缝。
血液开始顺着他额头的裂缝流出来,学生或许是感觉到了额头上传来的痛感,他抬手摸了摸,可接着,他整张脸都像是碎裂的瓷器一样,上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学生痛苦的捂着他那张碎开的面孔,待惨叫一声后,便彻底倒在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