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说了,我父母岁数大了,我也该担负起自己的责任了不是”
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了我爸和我妈一眼,发现他们都用一种吃惊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有点小得意,嘿嘿,唬到你们了吧,千万不要用这种感动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电话对面的宁霸道显然也有些吃惊,接着发出了一声朗笑:“好,好,不错,不错,是我宁霸道的孙子,好,那医学院。去哪个专业,我来安排。”
我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医学院都有哪些专业,妇产科专业成么”
我认为我已经足够低的声音了,没想到还是被我爸听到了。
他劈手给了我脑袋一巴掌,骂道:“老子让你去学医,你去学什么给女人生孩子,诚心给我找别扭是吧”
我扭头喊道:“你打我干嘛”
“你是我儿子,我是你老子,打你,是应该的。”
“我”
我又横了他一眼,委屈的看向我妈。
我妈立刻站起来叫道:“欧楚群,你敢打我儿子给女人生孩子咋了欧宁不是人家接生的你不是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是么没有接生婆,你这三两肉,还没爬出肚子得憋死。”
我晕,谁说去学妇产科是给人当接生婆啊恩,妇产科到底做啥的我貌似也不是太懂,纯粹是想不起来到底该学些啥,胡乱拽了个词而已。
我爸气鼓鼓的一跺脚,哑口无言。
我妈接着笑嘻嘻的对我说道:“宁娃啊这个,接生婆这类的还是女人去较合适啊,你一大男人给人当接生婆,这不太合适啊”
我爸立刻在旁边附和道:“是,一个大男人,当什么接生婆”
我恼火道:“那你让我学啥,你倒是说个专业啊”
我爸一把抢过手机道:“医科,让他学医。”
我去医那还用学么我这身手,什么脉象我摸不出来啊尤其是喜脉,一摸一个准。
宁霸道在电话那边笑得快喘不气了,咳嗽连连道:“好,医,医了,妇产科,这孩子真会想。”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我爸把手机一丢,觉得哪里不对劲,瞪着我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抿着嘴笑道:“以前整天看大雄跟他爹吵架,羡慕得不得了,这次把你气得暴跳如雷,我也算了解了大雄心理的那股子别样的滋味,挺带感的。”
我爸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你个小混蛋。”
我妈也抿着嘴笑道:“玩够了都睡觉”
我摆了摆手道:“我回屋去了,不耽误你老两口的二人世界。”
“兔崽子”
我爸和我妈同时开口骂道,两个沙发垫同时砸在了我的背,砸的我落荒而逃。
第348章你变了
我叫欧宁,今年十八岁半,刚刚以680分的高考成绩考入了宁大附属医学院这个三流医科大学,还是特么的专科
这成绩了个专科,说出去我自己都不相信,可是我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家医学院之,成为了这里的一名学生,还是他大爷的插班生。
更可悲的是我的理想是西医妇科麻醉师,学的却是医男科。
我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一度怀疑悲催的命运同学是不是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我竟然能来这里学。
嗯,对于我来说,去哪里学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我不学毕业后都要回到我们那个小地方,守着我家那个白天不开门,晚不给人看病的医馆过一辈子,没办法,这是命。
我来这里学也无非是为了度过我美好的大学时光,完成我祖祖辈辈没出一个大学生的梦想。
如果说这家医学院还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是那还算健全的教学设施和这里的极不协调的男女生例了。
好歹我也是个长相说得过去的大小伙子,也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面对学院众多的美女,我坦然接受了这个现实,好歹每天都能养养眼不是
对于我来到了宁川并且进入了宁大附属医学院的这个事实,在给我专门摆下的接风宴,我的死党们一个个都笑抽了。
奈何木已成舟,我已经无法更改,也懒得去改。
接风宴的死党们都在宁大读,大雄和许亦馨在美术系,嗯,以甘云山的能力,给他儿子安排个艺术生的头衔还是没问题,除了画画,大雄还真的是啥也不会。
尽管他带着一个高考状元的头衔扎身美术系有些出乎宁大那些教授们的意料之外,一个个哀声痛呼未来少了一个希望之星。
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位被他们寄予厚望的高考状元是作弊得来的,我估计他们都会被气哭。
大雄这小子还恬不知耻的说想想那些老学究们一个个仰天长叹,痛苦流涕的样子他忍不住打激灵,还是让他们早早的死心好了,以免以后再气出个心脏病来更麻烦。
戴笑和朱逸群这两个家伙一个去了数学系,一个去了哲学系。
戴笑的数学系我倒还是可以理解,毕竟从初到高都是奥数冠军,去数学系也算物有所值,不对,是人有所归。
至于朱逸群这小子去学哲学,则是获得了跟我同样被嘲笑的待遇。
很难以想象一个高考了三年,脑子简单一根筋的家伙去学习哲学这么富有哲理的东西,他,能理解的了么
云韵竟然报了建筑系,她说要学习一些风水方面的知识。
我去,学习风水知识去学建筑学,这有联系么
不过我想了想,貌似除了建筑系跟风水挨点边,其它的专业连边都挨不。
唯一让我没想到的是,蒋诗诗居然没有来跟我们聚会,挺许亦馨说,她去了新闻系。
嗯新闻系提到这三个字,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童楠。
至于蒋诗诗为什么没来,据说我住院后她被她的父母禁足了,这次我回到宁川,许亦馨给她打电话,却是她父母接的,连她的手机都给换掉了,听大雄说,他们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看到蒋诗诗了。
我听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默默的走出包房,走进了男厕所,然后掏出手机拨打蒋诗诗的手机号。
听着那并不熟悉的手机铃声,我心不由的一阵忐忑。
难道真的被换了手机号
接电话的是一个了年纪的女声,对面显得很嘈杂:“喂,喂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你等等,我换个地方。”
我张了张口,想着一会说些什么,刚要开口,听到对面的那个女声道:“你叫欧宁是吧”
我眉头一皱,已经猜出了对方是谁,随即道:“是的,您是诗诗的妈妈”
那个声音回答道:“是的。”
我心里有些不自然,但是依然恭敬的回答道:“阿姨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