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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真的不够男人,居然让一个女人默默的未自己承受着危险。

我迅速的松开了那柔软的脚踝,双手向前一扑,抓住了水晶棺材的盖子。

那股难以忍受的阴冷气息立刻从我的手臂传到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虽然也跟着冰冷,可是我能感觉到,此时我的心是热的。

云若看了我一眼,冰冷刺骨阴寒让她的嘴唇有些发白,不过她还是轻巧的用脚一点棺材盖,身子稳稳的立在了另一侧。

“我来揭开盖子,你来背婆婆”

我咬牙对着云若喊道。

云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但是她依然双手按在水晶棺材的另一端道:“你的右腿受伤,不方便用力,我们向左把它掀下去吧”

直接把这口水晶棺材的盖子掀下去

这无疑又是一个极难的动作,我在触摸到这口棺材的时候知道,这个盖子无的沉重,即便我没受伤的情况下,想掀开都是无的困难,更何况此时我的双手冰冷,能动用的力量更是大打折扣。

但是再艰难的情况,我也要去做

我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平稳的对着云若点头,云若的声音也从红绳传了过来:“一,二,三,起”

“呀”

我咬紧牙关,爆喝了一声,宁家体术运到极致,两只手同时推出浑身的所有力量,那口厚重的水晶棺材盖子与棺材身之间发出了一声冰块碎裂般的挫裂声,猛的向左边歪去。

我借着这个机会猛的扭身,右掌对着已经错位的棺材盖猛的一掌打在边缘,那棺材盖子立时翻了个身,顺着棺材的左边滑了下去。

哗楞楞,那棺材盖子压在了左侧的铁链,巨大的重量让那根铁链发出了一串响动声,站在边的高占标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那根链子,猛的一提一甩。

我看到那根粗大的铁链在他的手像是一根被甩动的绳子,在空泛起一道波浪式的弧线,把那水晶棺材盖子硬生生打入了血海里。

噗通

水晶棺材盖子落水,激荡起了一大片滚烫的血滴,可是那些血滴却扑向了另外一侧,我和云若根本没沾到分毫。

这一下,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高占标这个家伙了,他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起云若来,也不差分毫

可怜的我,巨大的震动力让整个链子都晃荡起来,我好像踩在大海的一叶扁舟一样,身子摇摆不停。

我只能快速的把两只胳膊都扒在水晶棺材内保持着自己的平衡。

怪的是,不管这四根铁链如何晃荡,这口水晶棺材却像是钢浇铁铸一般,分毫不动。

我显得狼狈不堪,云若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身子伴随着铁链的摇晃再此飞起,双脚勾住棺材边缘,双手拉住了云婆婆尸体的腋窝处,猛的一提,身子一扭,把云婆婆提了起来。

便在此时,云婆婆头顶的那盏透明的玻璃樽突然转动了一下,一道邪恶的血红色光球笼罩在了云若的头顶。

“不好”

我低喝一声,左手一记左雷局对着那血红色的光球指了过去。

啪,那光球在我的左雷局下炸开,一只口鼻眼都留着猩红色血气的小鬼从光球跳了出来。

云若的眉头紧皱,猛的一转身,把云婆婆的尸体搭在了我的肩道:“我来对付这个鬼头,你把婆婆背回去”

毫无疑问,云若的选择是对的,因为她在这面的平衡感远远要好于我,所以她可以很自如的使用术法,而且那个鬼头展现出来的凶戾,也着实不好对付。

至少我没有把握说我能在短时间内收拾了它。

不过我感觉云若好像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收了这鬼头,但是出于对云若的盲目信任,我还是扛起了云婆婆,急速的踏着铁链向岸跑去。

我的腿很疼,迈步间已经麻木,再扛着云婆婆,这无疑增加了我回去的难度。

可是我并不犹豫,因为在我的身后,一个女人正在拼命的支持我,身为男人,我又怎么可以退缩

更何况回去的路跟来时的根本不一样,我咬牙跑过那段血泡炸裂的十米距离后,立刻一个俯身,一手抓住了铁链,一手扶住云婆婆的身体,像特么的一条瘸腿狗一样扒着铁链向前爬去。

卧槽,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么可是这个形容确实很贴切,我此时确实狼狈的像条丧家犬。

可是我再狼狈,也要坚持住,因为我的身后,站着此时和我性命相连的一个女人

第677章上岸

我扒着铁链向前爬行,身下的铁链子不断的响动着吱吱嘎嘎的摩擦声,身后卷起的,是呼呼的风声,那风声还掺杂着恐怖的笑声,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初时的那间恐怖宿舍楼,而我又变回了初时的青涩年纪。

“欧宁”

一个灵动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忍不住打了个抖,让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眼。

一阵阵的冷风吹过我的脸颊,却带给我一阵熟悉般的感觉

那冷风,还掺杂着云若的一声低叱声:“父亲你去哪里什么我是鬼蛊王了”

糟了,云若被那鬼头用鬼术蒙蔽了

我忍不住想回头去帮她,可是在我微微偏头的一刹那,我胸前的羊脂玉突然绽放了一股柔和的暖光,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不对,云若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被小鬼头迷惑的

这是哪小鬼头在迷惑我

“去都给老子滚蛋”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然后狠狠的咬了自己舌头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我清醒过来的刹那,便听到了云若的斥责声:“既然知道我是鬼蛊王,不怕我将你炼成蛊纸么速速给我退下”

云若的斥责声虽然听着平淡,但是却带着一股威严感,让我忍不住感到肃然起敬的意味。

果然,云若的声音刚刚落下,那股阴风便随着她的声音渐渐的消失,我精神的压力也随着那冷风的消散而顿减不少。

借着轻松的刹那,我咬紧牙关,向前连续爬了十几米远。

这条铁链从方洞壁垂下来,是一个圆弧状,刚才下来的时候除了有点凶险,我没感觉到特别的累,可是从这里爬去,在我腿部受伤,尤其是还背着一个人的情况下,我觉得特别吃力了。

眼看着最后的十几米距离,我甚至有种自己在攀岩的感觉。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是再艰难我也要去啊

我吃力的用手指扣住那条粗大铁链扣环与扣环之间的缝隙,因为用力过猛,指节有些发白,但是这能让我很好的保持身体的平衡,在这条生命线保住自己的性命。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一阵阵拳脚的声音和云若不断的斥责声,我甚至不敢扭头去看,好在腰间不断颤抖的红绳告诉我,云若还在苦战之。

为了不给她造成更大的压力,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向攀爬

十米,五米,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