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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麻仓叶的肩膀,原本猩红的嘴巴突然变成了血盆大口,一口咬下了麻仓叶的脑地啊,一阵咀嚼后咽了下去,接着这小鬼婴像是撕扒鸡一般,把麻仓叶的鬼魂撕扯成了一条条,一块块的,全部吞入了腹。

这画面鬼魅,血腥,看的几个人都想吐,偏偏还都一个个的盯着看完了。

那小鬼婴吃完了麻仓叶的鬼魂,身的凶戾气势绽放,很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大雄恶狠狠的骂道:“该,这种人该这样死”

我有些无奈道:“人是死了,可是怎么善后朱老年纪大了,要是知道了这消息,他可怎么活”

大雄擦了擦额头的血迹道:“那怎么办现在都这样了。”

我叹了口气道:“报警吧,等何挺来了,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这可是人命案,不是小事。也不是在国外,可以肆意胡来的。”

大雄恼怒的又给了麻仓叶的尸体一脚:“这帮混蛋,在我们的地盘肆意妄为,真不是人。等雄爷有机会出去,我非把他们那边搅和个天翻地覆。”

我完全把这当成了气话,不予理会。

给何挺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虽然是大半夜的,何挺接到了我的电话却立刻表示马过来。

云韵虽然受伤,可是她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她成功的收服了余灵和小鬼婴做她的养鬼,也算是付出有了回报。

余灵和小鬼婴被收走,童关自然无感激云韵,也诚心实意的再次给余灵和小鬼婴道歉,并且主动要求抱抱小鬼婴。

这个要求出乎了我们意料之外,看着小鬼婴趴在童关面前的时候,我甚至没想打这个胖子居然还有如此温情的一面。

不过想想他四十岁的人了,还没有个后代,这阴错阳差的有了一个孩子,还变成了这副德行的,这事放在谁身都是个糟心的事。

和童关交代了几句,何挺也秘密的开了一辆面包车来到了芷兰学。

我原本嘱咐他不要开警笛的,这家伙直接选择了不开警车,还真是有心。

听我讲完了事情的经过,何挺二话没说,直接把尸体拉走,说要报,至于童胖子这个杀人凶手,先给收押了,等事情出个结果再说后续。

第二天一早,童胖子杀人事件便在校园内传开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操控。

为了避免朱老太过悲伤,此时的我正坐在朱老面前,看着他捧着一本本草纲目,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他还不知道小朱医生,也是麻仓叶的死讯

第845章睿智老人

看到我进来,朱老扶了一下眼镜框:“欧医生来了,先请坐,等我把这段看完。”

朱老这人好书,尤其是喜欢看医学巨著,研究起来浑然忘我。

我点点头,随便坐在了茶几旁,静静等待着。

朱老把那一页看完,用书签夹好,顺手摆在了屋角的书柜,然后才微笑着看着我道:“欧医生有事”

我咬了咬嘴唇:“您是我的长辈,还是叫我欧宁吧。您总是这么客气,我承受不来啊”

朱老笑了笑,手指点着我道:“你啊,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拘谨,这一点,你甘成雄那小子可差的远了,不过要说到谈论学术,那小子是拍马也赶不你。”

我讪笑了一下:“大雄的性格是较开朗。”

“何止是开朗,还很狡猾呢”

朱老哈哈大笑道。

看到他如此开朗的笑容,我都有点不好跟他说了。

可是这种事,我不说,自然会有其他人来说,换成别人,只怕他受到的打击更大。

看到我的脸色有些不对,朱老拍了一下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道:“对了,说正事,说正事,你来所为何事啊”

我挠了挠头,又舔了舔嘴唇,踌躇着怎么开口。

朱老向屋外看了一眼道:“这个时间段想来没有人来看病,咱们俩下盘棋吧,一边下一边聊。”

下棋么也好,或许下棋会分散一下我们的精力吧

围棋,这是我和朱老能够谈得来的第二个因素。

自从从南疆回来,我一直对围棋情有独钟,虽然依然是个臭棋篓子,好歹懂了很多规矩,对战朱老虽然输多胜少,但是也能偶走出一两步妙棋,让朱老经常赞叹不已。

我现在摸索着手心里冰凉的棋子便会心安许多,心境也沉稳许多。

朱老是个棋迷,除了医术超群,便是爱好手谈,两个人点星落子,开始你来我往。

“你的棋艺不知道跟谁学的,进步飞快,人说观棋能知人,但是我观你这走法,隐隐带着一些柔性步数,又充斥着叱咤风云之势,唯一能够显露你性格的便是次你遮遮掩掩屠掉我的那条大龙。

当时我没能搞明白,后来仔细琢磨,才发现你这人不拘小节,边边角角的东西都可以不加修饰的舍弃,目的性极强,你这不是一个人的棋风,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教你下棋之人,应该是一位女性,而且此人棋力非凡且身居高位,不可小觑。”

朱老一边落子一边笑着对我分析着。

我心惊诧,心说你这都能赶道家相字脉的高人了,紧紧靠着下棋的手法分析能知道是一女的教我下棋,还能分析出人家身居高位。

高位么想到云若的身份,我便苦笑,在那个山嘎嘎里真的算是高位了吧,毕竟鬼蛊王这个称谓也带着那么强烈的压迫感,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谁知道北疆鬼蛊王是个女人呢

朱老落子,笑着继续说道:“你棋风虽身兼两风,但是我观你为人处世,拘谨有余,略少果断,若是能随心所欲一些,放开一些,或许效果会更好一些,你认为呢”

随心所欲我心里咯噔一下,当日荣先生曾经对我说过随意,随意一些,可是我依然做不到随意,很多事都做不到随意。

这或许是性格使然,也或许是命运如此,当我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险之,或者我身边的人陷入危险之时,我总觉得那是我的问题,似乎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你说我自卑也好,自大也好,自恋也好,这些毕竟都是事实。

看到我陷入了深思,朱老轻敲了一下棋盘道:“这人岁数大了,总是废话多,好像是你找我有事是么”

我这才晃神过来,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失神到这种地步,连忙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昨晚学校里”

朱老若无其事的接口道:“死了个人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