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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检查过了,这木板不知道什么木制做的,看起来很有年头了,却依然结实。

哪里想到我刚进门被我父亲给骂了出来,说不让我那那块板子,让我送出去。

我气鼓鼓的表示不服,他却冲着我道:“今天是十五号,怕是晚有很多客人来,你把那板子拿走了,人家睡什么”

我一愣,还会有人来不对啊,这话听着,怎么跟自己回了家似的,还要把好睡的地方给别人腾出来

感谢爱哥,爱姐和众多书友的打赏,你们太伟大了么么哒r

第868章言出无悔

也许是连日来特别疲惫,我竟然靠着我父亲的身旁睡得倍香,像许多小孩子小时候靠着父亲睡觉,这一觉下来,我竟然毫无知觉。,

一直睡到我父亲用手把我给推醒,我迷迷糊糊的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像个小孩子没睡足一般的嘟囔道:“啥子唔”

我的话才说了一半,嘴巴被捂住了。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在一个什么环境下,偏头透过那半坍塌的墙壁看了一眼外面,外面黑漆漆的,只能看到树影绰绰,跟鬼影似的。

我诧异的看了我父亲一眼,只见他竖起手指在嘴边挡了一下,摇了摇手指

我心有些惊讶,猛然想起我父亲说的今晚会有人来,难道那些人,来了么

我看到我父亲很随意的坐在草堆,似乎也没什么动静,便只好挨着他坐下,静心等待着。

丛林里的夜很静,除了风声和树木摇晃的沙沙声,似乎没有其他声音。

突然,我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外面的大树停止了摇摆,那种风吹树冠的沙沙声停止了,周围陷入了一片真正的寂静之

不仅如此,天边似乎还飘过来一片乌云,把那原本硕大的满月刹那间便给遮盖住了,周围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伸手不见五指

一串清脆的摇铃声响起,一个干瘪瘪的声音突然唱了起来:“魂归故里兮,云遮月魂归故里兮,大风停魂归故里兮,喜神安详”

噗通,噗通

沉重的脚步声便随着这悠长的唱腔便在此刻响起。

这唱腔说实话很难听,但是听了几遍之后,便已经听不出难听,而满是悲伤凄凉的意味。

而那些沉重的脚步声,却显得越来越沉重,也越来越近

当那些沉重的脚步声来到了这破屋门前的时候,那唱腔油然而止,我看到门口走入了一名穿着大黄道袍,带着大黄道帽的道士。

这道士面黄肌瘦,一手拿着一柄玉如意,一手拿着一只铃铛,一双眼睛犀利有神,他走入这间屋子,明显的看到我和我父亲,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对着西方弯腰礼拜,高声唱到:“湘西朝家,朝有喜,敬拜喜神庙堂今带喜神过路,路过宝地,暂宿一宿。”

说完,这道士从宽大的袖子摸出了一截牛油蜡烛,打火点燃,摆在了屋子的东北角。

做完这一切,他又走到了屋门前,高喝道:“喜神归位,各各位”

啪啪啪

数道阴风吹入了房间内,让我觉得一冷。

门外一连串蹦进来数个身影,等他们进了屋,我才看清,居然有四个

这四个人身体僵直,都穿着白色的长袍,带着大大的斗笠,斗笠下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张张长长的紫色符纸贴在他们的脑门。

我心惊,这明显是一只赶尸队伍,可是绝大多数赶尸者都是用黄纸符,这四只赶尸用的居然是紫色纸符,可见这四只赶尸必然不凡

那么这个赶尸者

我再次看向了那黄袍道士,却见他不慌不忙,玉如意一摆:“各归各位,勿要吵闹”

那四具赶尸足底一蹦,分别靠在了门后的四块门板,身子似乎是倾斜的,又似乎是站立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靠那门板,反正这么定住了。

那道士又前挨个的检查了一遍,我不是内行人,不知道他检查的是什么,只是觉得他太过小心仔细。

这道士检查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迈步来到了我和我父亲面前,躬身道:“朝家朝有喜,不知道您是”

“宁川,欧楚群,他是佘山鬼医,欧宁”

我心一惊,我父亲报名号的时候居然把我们两个人的名号分开了,这有点说道了。

他没有说鬼医欧楚群,证明他不属于鬼医一门,而却把我的名号冠鬼医的名号,这意味着我现在代表着鬼医一门,我是独立的一个代表。

听到了我父亲的介绍,朝有喜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原本古板的脸也有了些缓和的神色:“原来是欧先生和欧小先生

欧先生的名号响遍大江南北,今日得见,实属难得。”

接着他又看向了我道:“小先生居然是鬼医一门,鬼医一门已有多年未入世,今日竟然能得见鬼医一门后继有人,有喜深感欣慰,不知道欧乾坤老先生是您”

我父亲借口道:“是他爷爷”

“爷爷”

朝有喜下意识的接口,接着又看了看我父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对着我笑了笑道:“真是难得,不知道为什么欧先生和欧小先生会出现在这里”

他迟疑了一下,我知道他是震惊我父亲的名号,却又因为我也姓欧,所以有些别扭,想了一下才选了个小先生的称谓,最后却看出了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吃惊之下,为了避免尴尬,直接岔开了话题。

我父亲微微点头:“路过宝地,自然是有事相求,不知道朝先生可否施展援手。”

“有事相求”

朝有喜的眼闪动着聪慧的神色:“欧先生此来,可是为了那”

他的话说到一半被我父亲打断:“没错,是为了此事想必朝先生应该有所耳闻。”

朝有喜的脸色连变,最后苦笑道:“我知道逃不过,多年前我曾受过欧老先生恩惠,欠了债总是要还的。”

我父亲却好笑的看着他:“其实你不必勉强的,那一次是白先生开口,老父才出手的,这人情,该是白先生来还。”

朝有喜似乎有些局促,摘掉了道帽,挠了挠脖子的发髻,接口道:“欧先生这可羞煞朝某人了,朝某虽然不才,却也知道救命之恩,非命不能报答

欧先生既然已经找到了朝某,朝某那里还能推却,今日若是不允,怕是日后修为难得寸进。”

我父亲抬头,很认真的看着朝有喜,开口道:“朝先生可要想好了,您是赶尸族弃子,此次我们可是要碰到赶尸一族的,其问题”

朝有喜叹了口气道:“经年往事,朝某断然已经忘却,天祁一族若是纠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