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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俩发现问题的时候,眼前除了杂草,是竹林。

抬头望去除了一片片田野,是连绵不断的山岭,哪里还有石子路的存在

山野村间,天黑的特别快,眨眼间周围便暗了下来,我和大雄都有些害怕,我们开始讨论究竟该何去何从。

其实根本不用讨论,我们两人立刻决定,原路返回。

我们开始扭头往回走,可是我们两人往回走了快一个小时之后,问题又出现了。

我们明明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为什么始终找不到那条大路

最后,我们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我们迷路了。

这时天已经渐黑,我们两人又累又饿,好不容易找了块大石头,我们背靠背的坐在面休息,不一会的功夫,我居然听到了大雄轻微的鼾声。

睡会吧一个声音对我说道,然后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拉扯了一下,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是那种似醒非醒的状态。

恍惚,我好像听到了不远处有很多声音,大雄站在我的身旁,扯着我的肩膀跟我说:“欧宁,快醒醒,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第893章两个大烟鬼啊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说”

我父亲怒了努嘴:“到了这个层次的战斗,远没你想象的那么华丽,这鬼豝身兼两气,尸气和鬼气,而朝有喜本身是神魔附体,他体内的气,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

气这个东西,是虚无缥缈的,实力强大的人可以凝气如实,将气外放,形成杀伤力,事实暗剑也属于这种气。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这个时候,是气的拼。

现在这只是第一招,互相试探,那青烟不是鬼豝的气把朝有喜的手而击伤造成的,而是朝有喜依靠的神魔之力把那鬼气给蒸发造成的,我说这鬼豝有两下子,是因为他这鬼气居然形成了循环,绝大多数鬼类的鬼气被消散后,都会形体受损,而这鬼豝的鬼气被蒸发,却化为了青烟,又回到了他的体内,这早形成了一个循环,也是互补。

虽然这种互补的效果不大,在真正的战斗却很有用处。

你可以想象,一个身体衰弱极慢的人类,一个恢复力惊人的人类,在受伤后立刻伤愈的情况下战斗力是多么惊人,你知道这鬼豝有多厉害了。”

我听着我父亲的解释,恍然大悟,再仔细的看时,那鬼豝的攒尸钉,血污在渐渐的变少,那青烟好像被风吹了一样,从朝有喜的手掌蒸发出来,被鬼豝吸收回去,然后又变成了血污出现在了攒尸钉。

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这两个家伙不知道要僵持多久才能分出胜负。

我父亲淡淡的笑着:“这鬼豝如果这么点实力的话,他输了,甚至连我都不见得打得过。”

我也附和道:“算那青烟能够回收,想必也是有损失的,长时间这么耗下去,他肯定是输的。”

我父亲点点头道:“没错,可惜朝有喜不会给他耗下去的时间了,他要动过手了。”

他要动手了

我怎么没感觉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我和我父亲之间的实力差距,因为朝有喜真的动手了。

不,他动的不是手,是嘴巴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朝有喜的这张嘴巴,因为太血腥。

在我两次看到他吸僵尸血的时候,我便有种恶心感。

人人都说僵尸喝人血是很恐怖的,你们看过人吸僵尸血么

我特么亲眼见了,还是两次,那情景,僵尸咬人恐怖多了。

我甚至怀疑这朝有喜最牛逼的招数是用嘴了。

好像他此刻张开了嘴巴,对着那青烟吸气一样

果然如我父亲所说,这个层次的战斗一点也不激烈,相反还带着一些黑色幽默。

因为我发现朝有喜对着那青烟吸气,那鬼豝似乎慌了,也张开了大嘴,对着那青烟拼命的往回吸气

这一下,两个鬼东西握着一根攒尸钉,好像两个大烟鬼抢着一杆烟枪,你一口我一口,对着吸了起来

我甚至都有点欲哭无泪了,哥俩,你们有点节操好么你们这是在拼命的时刻好么这哪里像是在拼命,这纯粹是在抽大烟啊

嗯,抽大烟还不算最黑色幽默的,更幽默的还在后边。

那朝有喜吸了两口之后,突然对着鬼豝呲牙咧嘴的嗷了一下。

鬼豝被朝有喜吓了一跳,明显的向后一缩头,朝有喜赶忙趁着这个机会又吸了一大口青烟,而那鬼豝似乎意识到当了,又把脑袋凑了过来拼命的往回吸。

我哩个去这俩货的荣誉证书都掉进下水道了,你们好歹是震惊三界的神魔和幽冥出来的鬼豝好么怎么能表现得如此操低级

哦,买嘎达朝有喜居然又故技重施,又忽悠了鬼豝一次。

接着两个鬼东西又开始了你一口我一口的吸食抢夺。

我父亲看着这滑稽的场景,笑了笑道:“朝有喜的神魔之力可以容纳很多种气,但是这些气要到他的身体里,再经过过滤,能剩下的不多了,所以他不见得鬼豝多吸了多少。

只是这些气原本都属于鬼豝,这样下去,鬼豝只会越来越虚弱。”

我新想这已经成了消耗战了这得打到哪年去

我这全神贯注等了这么久,你们俩给我看个这个

便在这个时候,朝有喜第三次对鬼豝进行了恐吓般的嘶吼。

那鬼豝连番当,到了第三次居然不躲了,大着胆子冒险探过脑袋去吸青烟。

没想到朝有喜这一次也没准备吓唬他,而是真真切切的动手了。

他大张的嘴巴自然不像鬼豝那样裂到耳根处,他只是正常的张嘴,然后对着鬼豝的脑袋猛的一吸

那鬼豝再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两个家伙的动作依然有点滑稽,朝有喜对着那鬼豝头顶的窟窿深吸,好像吸果冻一般,吸的秃噜秃噜直响,这把我恶心的。

我甚至不敢去看他到底吸了些啥子出来,不会是脑浆子吧想想我恶心。

我父亲却挠着头,看得津津有味。

他看到我把脑袋偏到一边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没出息,不是脑浆。”

我强忍着扭过头看了一眼,终于忍受不住开始狂吐,一边吐一遍问道:“不是说不是脑浆么那白乎乎是啥”

我那不着调的父亲笑了一下:“是骨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