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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承受过一次生死劫难,所以她”

阿卡大巫的话没有说下去,我只能默默的点头:“谢谢大巫。”

我又继续和其他人随意寒暄了一下,然后颇为疲惫的回了洞房,把那烂摊子丢给了甘云山和大雄等人。

别人的洞房或许很热闹,也很宽大明亮,喜气洋洋。

我的洞房却很阴暗,没有人闹洞房,显得颇为惆怅。

我的洞房,是之前的地狱鬼墓,现在停放守生棺的地方。

宽大的墓室之,鬼面老人已经离开,便只有我和云若存在。

我轻轻的坐在了守生棺旁,伸手抚摸着云若冰冷的脸颊,泪珠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云若,我们结婚了,你在那边知道了么

真的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举办了婚礼,可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现在,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可以长相厮守了。

没有了磕磕绊绊,没有了猜忌,没有了阻碍,没有一切让我们可以分开的理由,剩下的,便只有幸福。

人们都说人生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话说的多好啊,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完,我从怀摸出了一枚戒指,苦笑道:“这是我自己去买的,专门给你定做的,可是花了不少钱,还好,钱这东西对于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数字概念。

人们不是说过,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么你说过,你也是现代人啊我想你也应该有着少女纯真的梦,有所有女人的共同点,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对么”

说着话,我将那枚戒指戴在了云若右手的无名指。

做完这一切,我俯下身去,对着云若的额头,轻轻的亲吻下去。

便在我的嘴唇即将触碰到她额头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坏笑声:“桀桀,桀桀,冥婚好浪漫啊”

“谁”

我森冷的喊道,猛然抬头,看向了这地狱鬼墓的入口处。

这里是荣先生亲自处理过的封印,想来绝对不会是之前的地狱鬼或者是哪个不开眼的小鬼又出现捣乱。

那么这个声音,很显然应该是外面那些来客之混进来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我就是个守墓人二更

“给我滚出来”

我根本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鬼类敢来挑衅,而且还来到了云若藏身的地方,这无疑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此时心的愤怒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多日来堆积的怒火这一刻完全爆发了出来,我的幽冥眼开启凝视,在入口处,一驾火红色的轿子悬浮于半空之,矗立在那里。

“季泯德”

我几乎是咬碎了牙喊出的这个名字。

季泯德的身影从血轿内钻出,他今天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居然是红色的,红的很刺眼。

他的手脚依然很干净,多次打交道,他显然很熟悉我的脾气,耸了耸肩:“别激动,老友结婚,我怎么能不来参加婚礼你看,我这一身装扮,多喜庆”

我压制住自己心的怒火:“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杀你,你给我滚”

季泯德眉毛一挑,桀桀怪笑着:“哈哈哈哈,你不想杀我太好笑了,你杀的了我么你不过是个运气好,家世好一些的废物罢了,这么多次,你哪次杀得过我”

我内心深处的无名火彻底的涌动到了头顶,我的小金刀和暗剑同时出现在了我的手:“我说了我今天不想杀你,你给我滚”

季泯德偏着头看了看我:“别激动,说了别激动,我是来参加婚礼的,你看,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连礼物都没收呢,怎么能赶我走这太不礼貌了,你还是像之前那样不懂事,孩子啊,你啥时候才能长大啊”

“滚”

我左手的暗剑猛的一指季泯德,一朵彼岸花在他的脚下突然绽放开来,火红的花蕊犹如一颗定时炸弹般燃烧起来。

“彼岸花”

季泯德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他单手下压,想要扑灭那彼岸花火。

我右手辟邪小金刀甩出,同时在自己的眉心一点:“幽冥紫火,燃”

一道炽烈的火焰从我的眼喷出,追随着小金刀扑向了季泯德。

季泯德身子猛的向后一钻,一下子钻入了血轿之。

那血轿猛的一落,压碎了那朵彼岸花。

可是在这一刻。那朵彼岸花不但没有熄灭,反倒是以星星燎原之势。顺着地狱鬼墓的通道一路燃烧,成为了一条火焰之路。

季泯德的血轿在这条火焰之路立刻像是燃烧的纸片,升腾出了一股血红色的烟雾。

他的血轿轿底渐渐融化,只是这混蛋竟然犹如一道血气,直冲向了通道外,在那血轿最后焚毁的地方,他一下子蹿出了血轿,转身惊恐的看着我。

“火照之路鬼王之王没想到,你去了一趟冥界。居然达到了半步鬼神的境界,我倒是小瞧你了,欧宁,下次再见时,我一定会打败你。”

说完,季泯德抬手丢出了一样东西,转身逃之夭夭。

我伸手接住那个东西。熄灭了自己的彼岸花火,抬手看了看那东西,心不由得疑惑起来。

这是一块木牌,面密密麻麻画满了虫子怕一样的图案。

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季泯德为什么会给我送来这东西

他只身涉险,不可能是为了给我送一块毫不相干的牌子,这牌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季泯德的身影刚刚消失,外面接连冲进来几个身影,有宁霸道,大雄,李冠一,还有我父亲。

几个人看着满地的战斗痕迹都是大惊失色,我父亲脸色不善的说道:“鬼长生的人。他们居然有这种本事,敢当着我们这么多的面混进来,这应该是韩虏祸的隐匿功夫,除了他,没有人可能有这种能力让一个小小鬼王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钻到这里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随时可以派人进来”

这墓洞内别的东西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云若的身躯在这里。

我父亲摇头道:“那倒不会,毕竟这种隐匿之术不是韩虏祸自己使用,而是转嫁到了他人身,那么这一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而且这一招使用条件极为苛刻,对于被施法人的条件也是很苛刻的,人是进不来的,只有那种非人非鬼的才适合来施法,所以这一次进来的是季泯德,而不是乌九玄或者是殷驼子。”

我手里摩挲着那个满是蝌蚪的木牌牌:“既然他们废了这么大劲,只是为了送这块木牌进来,这块木牌更为重要了,这东西到底潜藏了多大的秘密,值得他们如此费尽心机的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