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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图格格显然没有退却的打算,而是很恭谦的等待着,等待着这位胡天庆露出他的真身。

胡天庆的三条大尾巴闪动,面容已经化为了狐狸的样子,看起来是很雍容华贵的,和刚才的那个男子形象判若两人。

只不过这狐狸的形象只是一晃,它便化为了一名少女的模样,这少女明媚皓齿,眼带煞,皮肤雪白,和此时漫天的风雪倒是相得益彰。

但是你若是看清这少女的面容,便知道胡天庆有多厉害

他此时的变幻,赫然是另外一位阿图格格啊

狐族以善于变幻而著称,大多不是以狐狸的面目出现,而是幻化成各色各样的人物。或变为银须白发的老人,或变为仙风道骨的道士,或是星冠羽衣的仙官,或是满腹经纶的书生,更多的是绰约多姿的少女。人世间实有的种种人物,包括已经作古的人物,它们可以幻变出来,而且足可达到乱真的程度;人世间没有的人物,它们同样能够幻变出来。这种种不同类型的人物,是它们根据不同的交往对象而幻化的。

此时的胡天庆幻化的,便是阿图格格

没有丝毫的不同,至少我是看不出来的。

我想阿图格格也很难分辨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不过阿图格格似乎不是很在意胡天庆的变幻,只是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胡天庆幻化出来的阿图格格。

两人既然已经约好了一招定胜负,胡天庆必然不敢胡乱出招,传说狐族的尾巴有几条,他们拥有多少种术法,这胡天庆有三条尾巴,想来至少有三种术法,他的这个幻化之术定然是其一种。

双方对峙,所有观看的的人都聚精会神的观战,没有人出一声,生怕打扰到双方的心神。

这种对峙不知道过了多久,始终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突然,阿图格格做了一个很挑衅的动作。

她坐了下去

这么很突然的坐了下去。

要知道,在对战之,这样坐在地,如果不是被人打瘫了,那肯定是瞧不起对方。

阿图格格被人打瘫了么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那么她这么一坐,意思很明显了,一是她表现出来的现象,大家都看到了,她是坐着的,而对面那个是站着的,真假立刻分辨出来了。

二是她的眼神。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控制自己的表情的,那瞧不起人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好像早彩排好的一般。

我心感慨,这要是放到影视界,那不止是明星脸了,这演技也是刚刚的。

当演技达到了让人看了信服的时候,便是狐族也一样会当。

所以胡天庆当了。

在雪地和阿图格格对峙了这么久,对于耐性天生人类差的山精野怪来说已经是一种煎熬。

煎熬,便会心浮气躁。

心浮气躁,便会不淡定。

不淡定,便会抢先出手。

阿图格格的一坐,不过是个导火索,将胡天庆心头不淡定的那根弦拨弄了一下。

所以胡天庆先出手了

“土之封印”

一招定胜负,胡天庆变成的阿图格格身后,出现了一条粉红色的尾巴,那尾巴微微飘荡,立刻引来了地面无数雪花的纷飞。

便在那无数的雪花纷飞之,眨眼间,冰冷的地面露了出来。

一大坨,被冰冻的坚硬如铁的泥土从地面生生拔起,这些泥土从阿图格格的身体四周升起,好像一座黄泥巴格子间一样,将阿图格格围拢了起来。

第1195章尾巴断了

大片的土地破开雪层,从地下升出,整个地面都随之震动,甚至于我们身后的房子都在微微打着抖。,

房顶的雪花纷纷飘洒下来,我们却没有人一个人愿意放弃眼前的战斗去躲避那雪花。

土系封印

这应该是百分之九十的山精野怪都具备的能力,简单又实用。

从这一点来看,胡天庆是想控制住阿图格格,而不是想要伤害她。

这也算是对皇族的一种尊重了吧

眼看着那四面土墙越升越高,渐渐的从阿图格格的脚面升腾,到小腿,到腰间,再到肩膀

因为阿图格格是坐在雪地之的,所以这土墙在她的头顶处,我们的腰间位置便停了下来。

“皇族,你还不认输么”

胡天庆的声音从他幻化的阿图格格口问出。

我说这家伙怎么一直不说话,原来只要一开口,这家伙会露馅了。

幻化之术虽然神,但是世间万事万物没有百分之百的,所以他这幻化之术也是有破绽的。

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坐在土坑之不慌不忙的阿图格格很沉静的抓起了一把雪白的雪花,轻轻的举过头顶,从那四面土墙撒了出去:“胡大仙儿不是还没将我打败呢么只要我出去,您不算失败了”

那些雪花从墙头飘落,分撒间居然成为一颗颗晶莹的冰滴,有数颗落在土墙,生生砸出一个个土坑。

还有数颗落在雪地,滴落出一个个雪坑。

胡天庆神情明显的一滞,接着他眼神游移不定的问道:“难道你真要让我将你封印么”

阿图格格微微一笑:“难道我不能破封印而出大仙儿不客气,动手吧”

胡天庆沉声道:“那如你所愿”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四面土墙开始缓慢升腾,合拢。

土墙渐渐的升没过了阿图格格的头顶,然后慢慢合拢,像是一个馒头,又像是一座坟丘。

我们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阿图格格被那些土墙遮蔽,然后被掩埋,心无的忐忑。

连我都在想,她到底能不能破土而出

事实我们谁都不知道阿图格格到底有多大本事,她曾经在身为格格的时候究竟学过什么样的密术我们也不清楚。

对于她如此安静的表现,被土墙封印依然不为所动的淡定,我们只能带着相信她的念头继续看下去。

土墙封闭之后,是短暂的安静。

这安静,静的人们心异样的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们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前去破开那土丘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一声很细微的咔嚓声

这声音,不是来自那土丘,而是来自房顶

房顶所有人都抬头看向了发出声音的房顶。

只见这张老汉家的房檐,因为天气寒冷,生成了一排冰凌,用东北方言叫冰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