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事万物都是有灵性的,便是邪物,也是一样。
我和这神龛之间的交流,怎么说呢好像跟外星人打电话一样,是摸不着头脑的一种交流方式。
所以在我和它们交流的时候,你会看到我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鸡窝前的雪地里,神神叨叨的在那不知道嘀咕着一些什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发神经,便是知道的人也是忍不住掩嘴想笑的那种。
而这个时候的我,是一种云山雾罩的姿势坐在这里。
用简单点的方式来说,是我的脑袋这会正在用一种很难形容的语言在交流,具体如何交流的我说不出来了,你只要知道,我是在跟它们谈判好。
这种谈判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元素在里面,在柳海泉他媳妇身体没有恢复之前,是不能谈崩的,因为一旦谈崩,这神龛内的那些邪魅会对宿主进行打击报复。
柳海泉他媳妇原本极为虚弱,这会哪里还能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所以这种谈判在这个时候我有些被动了,很多时候,我甚至要顾忌到对方是否生气了,或者是被我牵扯的找些什么麻烦。
事实我们不只是在谈判,还在做一种斗争,这些邪魅也不是没脑子,它们明知道我们是来驱赶他们的,可是它们却只是不舍得这个宿主。
毕竟这个年代养小鬼的人越来越少,它们找到一个宿主也是极难的事情。
而且归根结底,它们也是修的道,只是道与道不同,修道的基础和资源却都是一样的。
我便跟它们扯一些道啊,佛啊,理论啊之类的东西,这些邪魅还挺喜欢听这类理论,居然生生跟我扯了两三天,扯得我都有些晕头转向了。
别的不说,我每天早晚要跟它们交流三次,每次两小时以,试想,谁大冷天坐雪地里两小时谁都受不了,所以,我这也是技术活啊
好在在云韵的精心照料下,柳海泉他媳妇一点点的恢复过来了,在第三天的晚,她终于神志清醒了。
1247第1247章椭圆形的眼睛
我们早预料到了柳海泉他媳妇会在这个时候清醒,云韵的照顾配我的医术终于完美的结合,达到了我们的心理预期,所以在第三天晚的时候,我早早的等在了神龛之前。
和之前不同,我没有搬个小板凳坐在这里跟那神龛里的邪魅撕皮,相反的,我在这神龛前摆好了供桌,供桌摆了白蜡烛,符纸,桃木剑。
没办法,一直以来我的状态是好了再伤,伤还没好全伤加伤,搞来搞去一身的本事根本没法施展,只能运用这种最基本的术法来对付这邪魅。
当然这也是我的基本功,无论什么时候,摆供桌,对于我们施法都是好处多多。
其实算是真的斗法,双方都摆供桌,那威力也是大很多。
闲话不说,柳海泉的媳妇醒来的那一刻,云韵立刻在屋子里给了我信号,余灵那张凄惨的脸对着我善意的冷笑。
汗,她也不会别的笑容,便只能用冷笑了。
不管是啥笑,只要达到目的行。
看到她的笑容,我立刻抓起桌子的桃木剑,一剑戳在了黄纸符,剑尖一挑,振振有词,六丁六甲护身咒再现。
没办法,现在没有符纸配供桌的加持,我使用这六丁六甲咒都有些困难。
那六丁六甲咒原本是护身之咒,旁人看起来或许没什么,但是在我的眼,我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层薄薄的紫色光晕在符纸出现,然后飘离开符纸,钻进了窗子之。
紫光离体,那黄纸符便燃烧成为了符灰。
便在我起咒的时候,我看到那佛龛之,一抹灰黑色蹿出,和那道紫光一起冲向了窗口。
可惜的是,它终究是慢了那紫光一步,紫光进入窗口,而灰黑色则被阻挡在外。
跟我度哼
我心不屑的冷哼,还没来得及继续下面的动作,却看到那灰黑色的光芒弃了窗口,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小样的,瞧把你能耐的,还敢直接冲撞我这个施法者了
我抬起桃木剑,挑起一张黄纸符,对着那灰黑色的光芒戳了过去。
桃木剑戳在那灰黑色的光芒,好像戳爆了一个充满了灰色气体的气球,无数的烟气瞬间在我的面前披散开来。
便在这一刻,刚刚冲出房门的大雄一下子呆在了门口。
站在窗口的云韵也身体一震,呆在了那里。
便是我,也是脑子嗡的一下停在了那里。
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团透着五光十色光芒的球体,那球体呈椭圆形,有赤红黄绿青蓝紫黑等等好多种颜色。
这些颜色是如此的绚烂,好像黑夜之的烟花一样让人迷恋。
这一刻,我想起了云若,想起了我们曾经在北疆山顶的那一段温馨时光,也想起了我们在南疆血坑一起战斗,在地府共同走阴的一幕幕。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想起这些,难道是因为我对云若太过思念了么
我突然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回忆了,而我回忆的一幕幕,几乎都是我和云若在一起的日子,这样不停的回想,再回想。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叽叽叽叽的声音,我整个人都是一震,眼前瞬间变得无清明。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龙蛛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正对着我发出吐蛇信的声音,似乎是在说它饿了。
此时,冷风一吹,我额头的汗水变冷,让我彻底的清醒了。
我心感慨,这龙蛛饿的可真是时候啊谁能想到,那神龛看似不咋地,突然出手了,居然连我都能给迷惑住,如果不是龙蛛适时的叫醒我,只怕我还会沉沦在美好的回忆之,不愿自拔。
我抬头看向了正在门口发呆的大雄和站在窗口的云韵,大雄这小子正一脸的样子,嘴角都在流着哈喇子,嘴巴里喊着的都是啥啊
“哦,亲爱的,哦,来吧”
我去,这混蛋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啥
相较而言,云韵显得正常许多,她满脸的泪水,口不停的喃喃着:“婆婆,婆婆”
可怜的孩子,这么久了,还沉浸在云婆婆坐化的悲伤之,这喃喃的声音让我听得心头发酸。
我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玻璃窗前,对着窗户敲了两下。
噔噔
并不算太响亮的两声,却足以让云韵清醒。
云韵身子一抖,清醒过来,看到窗外站着的我,立刻转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