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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弱的问道。

翻译姓陈,我们年纪略大,但是绝对没超过三十岁,吴宸这么称呼他,我也这样称呼他了。

“他们俩应该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说的都是一些家乡话,我只能懂个大概意思,应该是在谈论某次当雇佣兵的事情。”

老陈虚弱的说道。

雇佣兵原本在我印象遥远的雇佣兵居然出现在了眼前,也是让我很意外。

我努了努嘴,冲着那两个雇佣兵用英语喊道:“喂,烟,有没给两根”

我冲着那俩货一边喊,一边划着掐烟的手势。

老陈怪的看了我一眼,吴宸则在一旁干笑着。

那两个雇佣兵被我打断了聊天,很恼火的回头看了看我,其一个快步走过来,抬起手的枪托要砸我。

我俩忙费力的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大喊:“s”

那枪托果然没有砸下来,那名雇佣兵嘲笑似得看着我,一步步后退着,冲着我吐了口口水。

尼玛的,不给不给,你吐我口水干什么

打这之后,我们跟那两个王八蛋没再有任何交流了。

以为有伤在身,时间一长,我们三个人聊天的话也少了起来,因为口干。

实在太干了,过多的流血让我们口干舌燥起来,吴宸的嘴唇都要干裂了,可是他的眼神却依然犀利,他用自己的精神在支撑自己,并且在寻找逃跑的法子。

“喂,有水没有”

我对着那俩雇佣兵再次用英喊道。

那俩雇佣兵扭过头又看了我一眼,骂了一些什么,然后又没搭理我。

我只能在心底里默默骂娘,因为喊出声也是有伤体力的事情。

这样又过了一小时,这仓库内唯一的两个有光的窗子也暗了下来,那俩雇佣兵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两盏油灯点亮了。

便在此时,仓库的大门又开了

第1295章嗓子冒烟

仓库的大门打开,外面不算太亮,但是没了这层隔阂,还是给人一种敞亮的感觉。,

我这也算是第一次知道光明和黑暗之间的区别,也算是知道了自由和束缚之间的差距,那是憋屈。

我甚至于从没对出门有如此过的想往,我想走出这扇门,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走进来。

进来的还是午那几个家伙,那个给我打针的家伙是领头的,我对于这张脸,是深深的记在了心里,我想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肯定会先把他控制住,只是不知道这机会还会不会再出现。

和他一起进来的,有一个腰间挎着双枪,穿着跟西部牛仔一样的家伙。

这人似乎是这群雇佣兵的头,他一进来,那两个看守我们的混蛋立刻露出了规矩的神色,对着他点头。

跟在这两人身后的,是那个会说的翻译和两个背着冲锋枪的雇佣兵,他们手里拿着两个食盒,递给了那连个雇佣兵一个。

那两个家伙立刻接过食盒,跑到一边掀开吃了起来。

我闻到那些饭菜的香味,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在叫了。

我们一天没吃饭了,加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不饿怪了。

那个翻译把剩下的食盒放在了我们身边,然后对着我们道:“这个,是你们的。”

我看了一眼那食盒,对他说道:“我要喝水。”

那翻译看了我一眼,起身对那个给我打针的人说了一句什么。

那人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那翻译立刻给我回话道:“你不能喝水,他们俩可以喝。”

说完,他冲着那两个正在吃饭的家伙喊了一长串的话,其一个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从拐角处提了一桶水过来,丢在了地。

“我为什么不能喝”

我皱眉质问道。

“你打了针,十二小时之内不能喝水,你不怕死的话喝吧。”

那翻译说道。

老陈立刻跑过去提过来,先给吴宸喂了一点,看到我渴望的眼神,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给我喝。

吴宸此时脸红彤彤的,靠在我身边滚烫滚烫的,似乎因为受伤发烧了。

“我们需要医生,你们要给他看病,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我冲着那个给我打针的人吼道。

那翻译又给他翻译过去,这个过程后边不赘述了。

“他死不死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你活着好”

那个打针的家伙对着我说道。

“混蛋,如果他死了,我自杀,现在给他看病,快”

我费劲的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恢复的真的太不乐观了,快一天了,居然抬个手都费劲,也只能勉强抬起手来。

“你现在还能自杀么别天真了抓紧吃点东西吧,我可不想我交货的时候你已经成为了干尸。”

那混蛋无所谓的看着我,然后扭头走了。

他带来的两个雇佣兵则替换了看守了我们一天的那两个,站在那里,枪口时刻都对着我们一般。

交货这帮王八蛋居然把我当成了货物,可是,究竟是谁要抓我

我无力的重新靠在了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走了。

仓库的大门再一次的合拢,我无奈的看着吴宸,轻声道:“对不起,连累你们了。”

吴宸的喉咙动了一下:“说什么呢别想那么多,老陈,去把吃的拿过来,要吃东西,只有吃了东西才能有力量想办法逃出去啊”

老陈点点头,把食盒提了过来,打开一看,只有三个米饭团和一盘子炒白菜,对方显然不想给我们吃的,又怕我们饿死,所以弄了这么差劲的饭菜给我们。

看着远处那两个啃着鸡腿,吃着大块牛肉,还特么有酒喝的王八蛋,我咬牙骂道:“老子要吃肉老子要吃肉”

那两个看守我们的雇佣兵被吓了一跳,枪口立刻对着我划了过来,用很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根本听不懂我的话,老陈帮我翻译了一句,那两个雇佣兵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再次放松,不再搭理我。

我特么成了对牛弹琴了。

知道自己喊了也白喊,我只好愤愤不平的在老陈的帮助下吃了饭团子,嚼了两口白菜,然后干巴巴的看着吴宸和老陈喝水。

吴宸倒是乐观的很,既然吃不饱,那混个水饱吧,这俩很快干掉了半桶水,剩下半桶丢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