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雄的,说是一准火”
我特么哭的心思都有了,大雄这家伙到底怎么忽悠的能把天祁正雄忽悠成了傻子么还走秀,他俩这样的,那个丑的八两金还丑几倍,这个二的白痴还容易弱智,你俩组合在一起去走秀
那是俩丑角台,靠脸吃饭么
我没好意思说他这个想法有些天真,只是讪笑了一下,然后掐了大雄的腿一把,低声道:“的你是脑子秀逗了吧天祁族长这样的,去走秀走你大爷的腿。”
大雄嚷嚷道:“你才脑子秀逗了呢,咱们这样的情况,下一秒都不知道脑袋挂在哪里呢,我算是看明白了,人不秀逗枉少年,这次要是不死,我以后肯定带着天祁族长去走秀,咱靠脸吃饭,咋滴”
我被他说的一愣,笑了笑,是啊,眼前这种情况下,似乎真的是一秒不知道下一秒会死在哪里,大雄这种乐天派的生活理念也确实不错。
我低下头:“大雄”
“嗯咋了”
“你后悔认识我么”
“啥意思”
“认识了我,你好像一直都时刻处于危险之,原本你应该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的。”
“糙,欧宁,你说的什么玩意老子告诉你,这是命,我甘成雄和你是兄弟,改变不了的命,懂么”
“懂了闭嘴吧”
“你说啥让老子闭嘴”
“到地方了”
“呃”
天苍苍,地茫茫,碧草一望无际,脚下是个大坑
我们站在这大坑的边缘,很隐蔽的能够看到下面。
大坑之,绿色的光线组成了巨大的光罩,无数萤火虫般的流光在这光罩内四处飘荡,景象倒是蛮美的,只是坑的局势,似乎很微妙
1420第1420章忆往昔一
荣先生双手环着,似乎是在抱着什么东西一样,我父亲盘膝坐在间,一头的花白头发,很平静的看着荣先生。
韩虏祸,他站在绿色的光圈外,背负着双手,看着里面。
我们走到的时候,刚好是韩虏祸在开口说话:“真强大啊,你已经撑了很久了,不累么”
里面的荣先生面带讥讽:“我还能再撑很久,你信不信”
韩虏祸点头:“我信,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也是最有魄力的人,年纪轻轻,敢孤身一人直闯维利社的总部,啥老云,封印我,你别说你还能撑很久,你算是说你还能撑一年半载的我也信。
可是这样撑下去,有意义么”
荣先生翘起了嘴角:“或许你认为没意义,可是在我看来,有意义”
韩虏祸眉毛一挑:“有什么意义你现在松手,或许还可以与我一战,如果等我破开了你这号称无坚不摧的玄武战气,怕是你没力量与我一战了。”
荣先生哼了一下:“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再封印你一次,当然前提是我的师父,能够安全出来。”
这句话,让我的心头一颤,他的师父
是我的父亲么
我依稀记得,当年在对付油鬼婴之后,荣先生曾经与我父亲有过一段交谈,当时他称他为师父,我以为那只是个敬称,现在看来,其的意义似乎很不一般。
我父亲也在这句话落地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满是无奈和悲伤,他的声音很虚弱:“小荣,放手吧”
荣先生神情一滞:“不,我是不会放手的,数年前,你在牵起我手的那一刻,你没有放手,现在的我,不会放手”
我父亲重重的叹息了一下:“可是,我并不是当年的易正阳,我是现在的欧楚群”
荣先生惨笑了一下:“不管你是当年的老神棍,还是现在的欧楚群,你都是我师父,是用生命维护我的师父,是我的至亲,我不会放弃我的至亲,如你当年用生命呵护我一样”
我父亲脸带着莫名的悲悯:“当年之事,我已然不记得了。”
荣先生突然大笑了起来:“不记得好,那我让你记得”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荣先生突然松开了一只手,在腰间一抹,摸出了一支金光闪闪的毛笔。
“丹青笔,这可是水墨留给我的东西啊”
他抬手执笔,在空如泼墨般的画了一下
这一笔下去,我再一次的看到了虚空
如白盐铺满一般的空白地带,这一空白地带,好像一张大银幕一般出现在了空,远韩虏祸之前弄出来的那截空白地带气势大多了,威力也更胜。
荣先生将丹青笔重新塞回了腰间,继续双手虚抱我父亲身前的那个无形的气罩,然后不屑的看了一眼韩虏祸:“看,你行么”
韩虏祸脸色铁青:“你还不是一样被我封印在了此处”
荣先生冷哼一声:“我若是如你一般无人性,你已经死了百次了。”
韩虏祸则是反唇相讥:“心狠也是一种本事。”
荣先生默不作声,叹了口气道:“确实,心狠也是一种本事,看电视吧”
电视
那大片的空白地带确实如一面大电视一样
电视,一个大约是一二岁的少年站在一间屋子内,地面躺着一个后心口向外流血的胖子,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胖子的鬼魂。
少年很恐惧,很害怕,便是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风衣,头发凌乱的大叔出现了。
他手里丢出了一颗怎么摇都不响的铃铛,那铃铛砸在了胖子鬼魂的身,将鬼魂收入了铃铛之。
这是一个画面,画面结束的时候,男人牵起了少年的手,将他牵着走入了一条光亮的大道之。
第二个画面,是这少年跪在棺材前磕头,棺材后是一幅女人的遗像,年男人躺在一旁的椅子睡觉。
天色将晚的时候,男人醒来,跟少年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走了。
当时的少年很害怕,几次想离开这房间,却依然咬紧了牙关没能离去。
因为他的畏惧,鬼魂出现了。
是墙那女人的遗像。
女鬼是个厉鬼,手段狠辣,似乎是想杀掉少年。
便在此时,灵堂的门被打开了,一身酒气的年汉子带着嘲讽和谩骂,三下两下收服了女鬼。
然后他慈爱的摸着少年的头,似乎是在调笑他的胆小。
事实,男人一直都没有离开这灵堂,他只是躲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少年,直到少年有了生命的危险,他才站出来。
第三幅画面,少年和他的同伴被抓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这是一个特别古怪的阵法,歪着的门,斜着的道。
年男人站在这歪门斜道前,破口大骂,举手便打,怒向里面闯。
一番大闹之后,少年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