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陀族,往前追溯几百年,就是现在车师国一带了。
李存孝身后两骑,一个四十多岁,一身白袍,手持一柄长枪。号称白袍史敬思。另一骑则是一个青年,大约十八岁上下,手持一柄花刀,腰悬一把铁鞭。此人名叫史建塘,乃是史敬思之子。
演义之中,李存孝与史敬思都是十三太保之一,史敬思排行十一,李存孝最小,排行十三。
但经过系统的一番乱入之后,二人的身份大变,李存孝也就是安敬思,乃是车师国安敬远的弟弟。而史敬思,则是车师国的老将,乃是李存孝的仆人。从原本的结义兄弟,转变成了主仆。
不过史建塘的身份却没有变化,无论是演义,还是现在,都是史敬思的儿子。
李存孝远远望着交河城,兴奋道:“史叔叔,你看,交河城在望,咱们很快便能见到兄长了”
史建塘哈哈大笑:“少主自幼学艺,如今学艺有成,得以回国,当助首领振兴车师如此咱们西域便不用饱受蒙古的侵扰了”
李存孝点了点头,手中毕燕挝一挥,挝上手指顿时穿过路边一个大树,随着毕燕挝的抽出,大树也随之断裂:“咱们车师国弱小,一以前饱受欺凌,只有班定远在时,我车师国才受人尊敬。如今我学艺归来,谁也别想欺负我车师国百姓”
第710章飞虎将军之威
李存孝,史敬思,史建塘三骑催马直奔交河城而来。
这个世界里,史敬思是车师国老将,乃是李存孝的仆人,李存孝自幼拜异人为师,史敬思跟着侍奉。而史建塘则是史敬思之子,跟着李存孝一同学习。
车师国属于北道国家,国力相对孱弱,周围又有强大的焉鳍,一直饱受欺凌。因此李存孝自幼拜异人学艺,希望学艺有成之后,能回国强大车师,保家卫国。
三人数年没有出山,因此都不知道西域诸国早已经被蒙古统治多年。而安敬远虽然每年都去看望李存孝,但怕耽误李存孝学艺,只道国家一切安好,因此李存孝还不知道西域这些年的变化。
三人兴致勃勃的冲到交河城下,然而交河城城门禁闭,城头之上,站的却是服装迥然不同的士兵。
史敬思见此眼睛一亮笑道:“几年不见,我车师国兵马竟如此雄壮铠甲兵器也统一起来了”
催马上得前来,史敬思望着城头高声道:“兄弟们快快开门,少主回来了”
城头上的蒙古士兵哪里认识史敬思,用着匈奴话大骂道:“哪里来的少主,快滚”
蒙古号称蒙古,其实包含了羌,南北匈奴,鲜卑等各个部落,而每个部落都占据不少分量。这种情况,叫匈奴,鲜卑都不合适,因此铁木真整合各个部落之后,皆称蒙古。而语言方面,以并州为界,并州以北皆讲鲜卑话,并州以西则讲匈奴话。
史敬思眉头紧皱,用匈奴话喊道:“你们是匈奴人”
“什么匈奴人,我们是蒙古人,匈奴早就不复存在了”
史敬思大惊道:“什么时候匈奴竟然被灭蒙古又是什么部落,怎么占据我车师国国都”
“我哥哥安敬远何在”李存孝催马上前,手中毕燕挝高举,冷声问道。
“安敬远”一众蒙古兵摇头对视,皆面露疑惑,一个参加过金城之战的士兵想了起来,说道:“安敬远那叛徒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李存孝眼睛一瞪,眼中却是滔天的杀意。
“你是安敬远的弟弟好啊,兄弟们射死他”那蒙古士兵也不想与李存孝多说,只下令放箭射击。
顿时浓密的箭矢从城头落下,李存孝还未动手,史敬思,史建塘父子二人已经催马上前,一左一右护在李存孝身前。一个挥舞着长枪,一个挥舞着花刀,将空中的箭矢全部隔绝开来。
“打开城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李存孝心烦气躁,指着城头上的士兵喊道。
“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有本事上来啊”蒙古士兵哈哈大笑道。
“找死”李存孝神色一冷,右手伸出,将横放在双腿上禹王槊提起,旋即往交河城的城墙上掷去。
三寸长的指尖洞穿城墙,李存孝陡然从马上一跃而起,往交河城跃去。西域诸国部长大汉,城高墙深,而且西域国小人少,交河城充其量都比不上一个县城。城墙不过丈许。
李存孝扑向交河城,手中的毕燕挝不断挥舞,脚尖一点插在城墙上的禹王槊,凭空借力,身子猛的腾空而起,手中毕燕挝在墙垛上一抓,便跃上了城头。
李存孝凶狠的盯着那士兵,冷声道:“是你叫我上来的我现在上来了,你待如何”
“我”蒙古士兵吞了口唾沫,眼中满是惊恐之色,这么高的城头,居然就跳上来了这还是人吗
“嗯你先前说我兄长死了怎么回事”李存孝死死的盯着那蒙古士兵,冷喝道。
李存孝根本没有施展武力,可就在李存孝的眼神,气势之下,周围的蒙古士兵根本就不敢动弹。
“少主接槊”下方史敬思已经拔下插在城墙上的禹王槊,往李存孝投掷而去。李存孝伸手一接,稳稳拿在手中。
“说,我兄长他在哪”李存孝踏步上前,死死的盯着那蒙古士兵。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蒙古士兵在李存孝的逼问之下,陡然双腿一软,两腿之间黄色液体从裤子渗出。那蒙古骑兵神色空洞,李存孝知道他是被吓傻了。
不过周围的兵马却没有被吓成这样,只是畏惧李存孝的勇武而不敢上前。之所以简单的逼问就将这骑兵吓傻,李存孝是集中了自己的气势,单单针对他一人而已。
在后一个蒙古骑兵神色飘忽,他也经历过金城之战,知道安敬远死在吕布手上。但知道安敬远是汉军的奸细之后,哲别将军车师国的兵马杀了个干干净净。如今他们又占据了车师,可谓是夺了他的家。
如今李存孝找上门来,并且还如此厉害,这骑兵不敢乱来,当即下了城头,前去通知拖雷。
见那骑兵被吓傻,李存孝又看向其他人,冷喝道:“我哥哥安敬远在哪”
剩下这些兵马却是留守西域的,不知道安敬远的下落,因此是一问三不知。李存孝冷喝道:“你们占据我车师国都城,又不知我兄长下落,想来不是善类,都给我去死吧”
说话间李存孝将禹王槊往城头上一插,城头狭窄,禹王槊长达丈八,却是施展不开。李存孝挥舞着毕燕挝,便只见一道道爪影飞舞,凡被毕燕挝抓到者,身上皆出现狰狞的伤口。城头上的蒙古士兵,被李存孝杀的从城头两边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