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不在海花
已经尽力了的青年终于放过了自己快冒烟的可怜脑袋,支着下巴疑惑地自问自答:“是谁啊那是什么不在海花”
还是一头雾水的青年看了一下前面热浪滚滚的沙漠,被扰到彻底没有了睡意的他无奈地把自己纹着火纹的披风穿上再把小背包挎上,“算了,既然忘了应该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路飞又不是孩子了,刚刚的肯定不是答应了路飞的事”
走出岩石堆布上旅途的青年看着前方目标坚定,随即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奇怪地转过身看着自己刚刚休息的、此时在烈日下显得异常渺小的岩石堆。
心里莫名一动,青年右拳忽然用力握紧紧接着熊熊的火焰缠绕在他的拳头,热烈的火苗燃烧出比太阳还炽热的温度,随后青年右拳用力往上一挥,“火拳”。由火焰组成的巨大的拳头往上冲去然后炸裂,盛开了一朵本不该存在于艳阳下的璀璨烟花。
“陌生的声音啊,虽然这里不是大海我也没有找到花,但是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随性地一笑,青年转身继续自己的行程,步履稳重地走了几步之后就忽然惊慌失措地撒开腿就跑,好像后面有因为他吃霸王餐而追上来的老板那样,沿路还有抓狂的大喊大叫:
“要是让黑胡子看到跑了怎么办我发什么神经啊”
伟大航路前半段,阿拉巴斯坦雨地里的一家宾馆,时间为晚上十点。
半躺在床上的少年正在看着一张地图,柔和的灯光照在稚气未脱的脸上,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带着淡淡的书卷味,可惜左脸那从眉尾到下颌的长长伤疤破坏了不少美感。
研究了一下地图后,少年把地图放在一边,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包裹打开准备拿出自己每天都会看一遍的照片,“不知道现在姐”
整个世界转瞬间陷入了纯粹的黑暗,随后就恢复正常,几乎光速般的变化没让任何人察觉到怪异。
少年打开包裹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奇怪地歪歪头好像不知道自己打算做什么,停了几秒之后他继续把包裹摊开,右手在里面无目的地摸索一番然后把摸到的硬物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水晶相框,被暖暖的灯光照耀得剔透很是好看。相片只有一片草地和躺在上面睡觉的少年,落在他身上的婆娑树影说明那时他正躺在一颗大树的树荫下。但是奇怪的是,上面除了他一个人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我会带着一张自己的照片有什么意义吗,拿着照片思索未果的少年随手把照片塞回了包裹里,收拾一番之后就熄灯就寝。明天他还要继续去找革命军的根据地呢,但是,他找革命军是为了什么事来着
算了,肯定是有理由的,轻声告诉自己,少年慢慢闭上眼睛陷入浅眠,从打开的窗户照进来的苍白月光轻轻爬上他的脸,照在唇角那一抹淡而真实的笑容上。
莲,答应姐姐,世界很大,你要找到可以成为你的归宿的伙伴们,然后一起冒险
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少年猛地睁开眼睛右手迅速地从枕头下拿出黑色手套戴上,带着寒意的凌厉目光比窗外的月光还冰冷。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移动身体,少年绷紧神经听着周围的声音,除了窗外晚归的商贩叫卖的声音外并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展开的见闻色表情也没有感知到什么奇怪的人物。
刚刚好像是有声音的吧难道是我听错了,继续竖起耳朵却已经听不到刚刚的声音,而他也忘了刚刚那个柔和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算了,好像没什么敌意的样子,少年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但右手带着的手套并没有拿下来。怕冷地把被子往上挪挪,少年缓缓闭上双眼,再次陷入了浅眠,但嘴唇却因为放不下的警惕而抿成直线。
莲,你应该多笑一点
慢慢放松的身体好像又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什么,但那无形的温柔力量却让浅眠的少年放下了警惕,抿紧的唇线松开然后向上翘起一个笑容,带着点点的开心,谁的声音好好听
东海,早晨。达旦一家。
晨曦的阳光温煦,穿透森林里的浓雾折射出道道彩虹。安宁的气氛里偶尔传来早起的鸟儿的清脆鸣叫声,处在山中一块空地里的达旦一家一如既往地以达旦惊天动地的大吼声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起床啦你们这帮懒猪”
几秒过后,十几个人慌慌张张连滚带爬地从屋子里冲出来,然后睡眼惺忪地三四成群地刷牙洗脸。
咬着香烟的达旦叉着腰,恶狠狠地骂骂咧咧,“真是的,每天都这样”
“嘛嘛,冷静一点,头儿。”,温和的鸡冠头在一边慢慢地劝解到。矮个子多古拉也无奈地说:“是啊,头儿。到底是什么得罪你了”
“吵死了只是忽然觉得被那个老头子海军压制着就烦老娘要造反”
“那个,头儿。这句话你应该当着卡普大人的面说才有用。”,多古拉合理地建议道。但下一秒就得到达旦的狠声回答:“还没说出那个老头就会说什么牢狱的饭很好吃啊之类的真是的,我帮他带大了两个小混蛋一点辛苦费都没有”
“艾斯和路飞不是很乖的嘛”,鸡冠头马格尔温和地笑着说,他可是挺喜欢那两个孩子的,虽然是闹腾了点调皮了点。
“我可没见过那两个小子有过乖的时候而且好端端地去做什么海贼一个跑了三年后另一个又跑了”,骂骂咧咧的达旦走到墙边,然后用力拍着墙上的两张悬赏令,“看看看看现在居然连悬赏令都出来了”
“头儿你只是担心艾斯和路飞而已吧”,鸡冠头马格尔善解人意地从达旦的话听出她的担心,温柔地安慰道:“放心吧,他们两个都很强的。绝对会很安全的。”
“谁担心他们了他们死在外面最好了”
“哈哈哈哈”,一如既往饱含着恼羞成怒的话语只是引起一大帮山贼善意的大笑声,他们可是很清楚达旦有多担心那两个她养大的孩子,虽然这种担心从来都没有明显地表达,虽然两个男孩都是散养状态
而他们,全都忘了。那个处在深林里的达旦之家还养了一个小女孩,养了五年都未曾长大过的小女孩,可惜,没有一个人记得。就像一阵风,吹过就走,什么痕迹都没有遗留在他们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