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存在是如此的真实,正如你现在的离去一样。
带土忽然笑了,他再次认真地看了看自己一双掌心之中的心和受两个字,然后双手合十。
他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
“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愿你的天堂没有“想要明白生命的意义”。
带土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坏笑。
“哪怕有,这次,你不会再手贱了吧”
他缓缓闭上了自己的一对万花筒写轮眼,嘴中发出了细不可闻的声音。
“永别了,我的兄弟。”
现实之中,带土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人形,之前化身为小号黑王尼德霍格的后果就是
嗯,现在站在须佐能乎巨龙头顶的他,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遛鸟侠。
不远处,大筒木羽村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原本借着两个开启了转生眼的后裔身体,以及他们体内的阴阳属性转生眼查克拉相融合而再次回到人间的他,在遭此重创后,三只转生眼之中的查克拉已经彻底消耗殆尽。
此刻,大筒木羽村的身体正在不断扭曲变形着,他躺在了一片由纯血白眼铺成的地面上。
须佐能乎巨龙缓缓降落在他的身旁,带土俯视着羽村奄奄一息的身体。
虽然立场不同,这位六道仙人的弟弟,从发现他沾染了源自异世界的力量开始,就对他充满了敌意。
但是此刻的带土,却无法对这位大筒木一族的先祖产生过多的恨意
大筒木羽村额间的那只竖目已经紧紧闭合了,他艰难地睁着自己的一对白眼,看向身前这个因陀罗的后裔。
“你你看到了,那个怪物的本性是多么邪恶了吧。”
带土默默地点点头。
黑王的本性如何,他早就已经领教过了,几次的暴血秘术后,哪怕心神坚定如他,也渐渐被影响得暴虐而易怒
大筒木羽村的眼中亮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他勉强抬起残存的一只手臂,指着带土劝说道:
“因陀罗的后裔你就听从我的
自囚于这月球之中,好吗
我我的灵魂,马上就要烟消云散了
月球与地球的结界,没有了转生眼的支持。
也即将关闭
就让我们合力,将这个威胁
永远留在月球中,你也不希望哥哥创造的世界
你的亲人和同伴们,会面临那样的一个怪物吧”
须佐能乎巨龙的头颅深深低下,带土伸出一只手,握紧了大筒木羽村的手臂。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因为月球,根本困不住那头猛兽。
能够囚禁他,和他吞噬这个世界野心的”
带土握着大筒木舍人的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只有我的内心”
他的一对万花筒写轮眼与大筒木舍人的一对白眼四目相对。
“我也是大筒木一族的后裔
我的血液中同样流淌着对这个世界深深的爱
请您相信我,如果真的有那一天”
此刻,带土的脸上面无表情。
“我会亲手斩断他的野心”
尼伯龙根吗
第三次交易,龙血在带土的身体之中占据了更多的比重。
他的脑海之中,龙族君王的奇特能力如同醍醐灌顶般一点点明悟了。
这是源自血脉的传承。
0517,没有了你的帮助,以后的道路,就要靠我自己来走了啊
羽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他的身体却最终无法支撑,开始崩溃了
“哥哥我”
大筒木羽村原本高大的身体就在带土的眼前一点点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是之前策划一切的大筒木一族的老者,老者的身体自羽村的身体之中脱离出来,无力地翻滚到了一旁。
而另一个,正是带土此次的同伴,日向日差。
带土扶起日差的身体,他能感受到
日向日差的生命力,已经燃烧殆尽了。
此时的日差面前睁开了双眼,看清了眼前的人,一个少年
当他看清带土的那一对万花筒写轮眼后,终于明白了这个少年的身份。
他死死抓着带土的手臂,勉强开口道:
“眼睛哥哥的眼睛”
带土闻言,沉默着点了点头,走向一旁的大筒木一族老者。
老者的一对转生眼,在查克拉消耗殆尽后,已经再次变为了那对纯血的白眼。
这对眼睛,正是之前他从木叶隐村的日向日足身上挖出的。
带土伸出一只手,双指熟练地扣向老者的一对眼窝。
此刻,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老者,却忽然动了。
他的一双手徒劳地抓着带土的双指,看向带土的一双白眼之中竟然带上了一丝哀求。
“你们赢了,拜托你们
不要为难舍人他什么都没有参与”
“放心,我们木叶村的忍者,不会对小孩子出手的。”
说完这句话,带土的双指径直插入了老者的眼窝之中,然后迅速探回。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熟练得简直不像话。
话说他和琳以后开一间眼科医院,这业务简直不要太专业了好吗
大筒木一族的老者身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这样渐渐僵直了。
他的脸上,原本双目的位置变成了一对黑漆漆的恐怖黑洞,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庆幸的笑容。
带土走回日差的身边,对于这个日向一族的忍者,带土的心中倒是存了一些敬意。
身负着分家的悲剧命运,却始终没有自暴自弃,而是自强不息,为了兄长、家族和村子默默付出着。
“还有什么嘱托吗
你也清楚吧,你的身体”
日差似乎已经到了回光返照的时间,他微眯着双目,看着带土手中那对带着血的白眼。
“告诉宁次笼中鸟的真正意义
到底该选择哪一条道路,让那个孩子,自己选择吧”
日差断断续续的声音消失了。
一年以后,木叶隐村,日向一族的墓地之中。
天空之中滴落着淅淅沥沥的雨丝,一个小小的身影安静地跪坐在一个墓碑前。
这个孩子正是日向宁次,他身穿着一身浅色的和服,眼圈微红,却攥紧了双拳正襟危坐着。
他身前的墓碑上,写着这样的墓志铭:
“长眠于此的,是一位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