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多了。”
“对于两杯酒而言确实太多了”
赛伯将第一杯酒一饮而尽,感受着冰冷的液体在肠胃里流淌的感觉,他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让杯子扔在桌子上,他眯起眼睛看着那酒保,伸手将钞票移到了他手边,
“但外加一些我想知道的消息,就足够了。”
这个中年人看上去听胆小的,他左右看了看,又盯着那钞票看了好几秒钟,最后才下定决心,快速的将钞票放进了口袋里,然后对赛伯打了个眼色,两个人坐在了酒吧还算安静的角落里。
“我不知道我们这小镇里还有你这样的游客关心的事情但看在钱的份上,我一定知无不言。”
中年人搓了搓手,大概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生意,让他有些激动,他看着赛伯,“你问吧。”
“别紧张,伙计,我又不是让你去做坏事。”
赛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实际上,我到这里来并不是旅行的,我是来找我的妹妹的父母在3年前离开了我们,我和她住在多伦多的老城区,前几天她和我吵了一架,等我回家的时候,只看到一张纸条那孩子离家出走了。”
“我在多伦多找了两天,才知道她坐了一辆车朝着这个方向离开,但我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怀疑她在故意躲着我,所以我才打扮成这样子”
赛伯的声音很悲切,还有种无奈以及担忧,坐在眼前的中年人立刻就明白了赛伯的意思,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呀,这事情我必须得帮忙,但是我每天守在这里,对镇子的事情倒不是很了解,等下如果是个女孩,她有多大”
听到这个问题,赛伯顿时眼前一亮,他看着低头思索的酒保,轻声说,
“15岁,一头漂亮的栗色头发,她不经常和人打交道,所以遇到陌生人会害怕,天呐,上帝啊,我都不敢想象让我的妹妹一个人在外面待4天会发生什么”
“她是不是带着一双黑色的长手套”
酒保问到,赛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怀疑的看着对方,“你见过她”
“嗯,如果是带着黑色手套的女孩,我前几天倒真的见过。”
酒保有些担心的说,“她在我这里吃了顿午饭,但是又急匆匆的离开了,似乎似乎有人在追她,要我说,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我记得那孩子最后跑进了镇子后面的荒野里。”
“这里经常有野兽出没”
酒保还想劝赛伯雇几个人一起去,下一刻,赛伯就站起身,从口袋里取出三张钱放在桌子上,
“谢谢了,我立刻就去找她。”
有红鼻子的中年人却没有立刻将那钱揣起来,实际上,他吓坏了,因为在赛伯站起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墨镜之下的那双眼睛闪耀着红色光芒的眼睛,就像是就像是魔鬼一样
天呐他都做了些什么
赛伯走出酒吧,在镇子的出口等了几分钟,一团灰色的武器在缓慢降临的夜色中凝聚成形,桑塔尔斯揉着腹部走了过来,他面色难看的说,
“是变种人兄弟会的人让他们跑了一个这是我的错。”
“不,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赛伯将手里的背包扔给他,示意他跟上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快步走入了黑暗笼罩的荒野里,
“那个女孩最少在这荒野里待了2天,兄弟会的人在追捕她我们只是意外撞入网里的人,就算你不动手,他们也照样会发现我们”
赛伯将木盒子打开,将合金刀背在身后,从其中取出那把银光闪闪的左轮手枪,刷的一下扭开弹巢,里面装着6只同样闪耀的子弹,这玩意是他从史崔克那里得到的战利品,艾德曼合金制作的子弹堪称无坚不摧,而且弹头永远不会损坏,可以重复使用。
他把枪放在腰间的枪套里,桑塔尔斯也快速的从背包里取出自己的黑色战斗服,这是从卢修斯那里订做的玩意,他的肋下,双腿上绑着四个枪套,还有腰带上的一排匕首,最重要的是头盔和罗宾那个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戴上之后,只有一条泛着红光的战术护目镜,看上非常拉风。
赛伯就简单的多了,他只是摸出那个银白色的面具扣在脸上,声音变得瓮声瓮气,
“既然他们还在,就说明那孩子还没有被抓住,兄弟会的人不好对付”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桑塔尔斯低声说,却看到赛伯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既然不好对付,出手就狠一些,别留手。”
他扔给桑塔尔斯一个微型耳麦,“会用吧”
“嗯,罗宾教过我”
赛伯将耳麦塞进耳朵里,看了一眼被黑暗笼罩的荒野,“我们分头去找,找到之后第一时间联系,这里不安全了,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桑塔尔斯的身体化为灰雾在黑暗中散开,赛伯的鼻子抽了抽,他没有洛根那种变态的嗅觉,在这种大范围的环境里,要找到一个人的气息很困难,不过他还是有所发现。
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进入了他的鼻孔,他转过头,朝着那个方向快速冲了过去。
他敏捷的身影在荒野中快速跋涉,这鬼地方都是针叶林,地面上满是厚厚的雪,想要隐藏身形并不容易,伴随着黑夜越来越深沉,赛伯还听到了遥远的几声狼嗥,见鬼的,这地方果然够原始。
在另一边,桑塔尔斯的运气却很糟糕,他的雾气最多可以扩散到100米的范围之内,毕竟只是个年轻人,不过就在进入荒野10分钟之后,他就遭遇到了第一场战斗。
“呼快通知老大,有人过来了,应该是冲着那个女孩来的”
一个穿着臃肿的羽绒服的女人面色苍白的冲入了一个山洞里,对里面的两个人说,“我们在小镇里被袭击了,修斯和莫迪已经死了是个能雾化的狠角色”
“什么”
一个有30岁,头发染得花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