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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运气来了都挡不住,崇祯和几个皇子传说都被张恪杀了,皇位一下子没了继承人。偏巧福王,周王,鲁王全都丧命,朱棣的一系的子孙几乎死光光,还有个桂王朱由榔远在广西,解不了近渴。

南直隶的官吏争吵几天,最终推举一无所有的唐王即位,新鲜出炉的隆武皇帝很有志向,上台第一件事就是调兵北伐,替死去的崇祯皇帝报仇。

拥戴唐王即位的大臣之中,马士英算是资格最老的,他当过凤阳巡抚,脑筋比较清醒。想要北伐报仇,当个口号喊喊可以,要是当真了,纯粹二五仔。

最好的局面就是能守住长江,同张恪隔江而治,能学一个南宋王朝,也算是不错了。

只是要想偏安东南,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自从松江开辟市舶司之后,苏松巡抚落到了张恪的姐夫邓文通手里,苏州和松江两个最富庶的府都在张恪掌控之下,再加上杭州等地,江南半数的财赋都归了张恪。

要想守住长江,必须有钱有兵,苏松两府必须腰刀手中。

马士英说服了隆武皇帝,同意了他的作战方案。船破了还有三千钉子,如今驻防东南的还有四镇总兵。

包括原为流寇,后来归降的高杰,庐州总兵黄得功,辽东的败将刘良佐,原山东总兵刘泽清。

这四个人统御的人马有多有少,其中战斗力最强,人数最多的是黄得功,差不多两万出头的兵力,四镇总计有六七万人。

听说要攻打苏州和松江,这四个人都大喜过望。

虽然义州兵强大无比,他们难免害怕,可是如今的苏松根本没有大将,唯有张恪的姐夫邓文通一人,根本不通军务,守军也不过一万出头。

兵力悬殊,怎么可能不赢呢

一想到有胜算,他们就坐不住了。开玩笑,苏州和松江,那是什么地方天底下最富庶的所在,遍地都是金子,钱淹脚面,哪管占领几天,也能捞够下半辈子的花销。顺带着弟兄们都能过一个肥年。

怎么算都划算,四镇一致同意出兵。六万多人马,加上辅兵民夫,浩浩荡荡,二十万人马从金陵出发,途径镇江,直扑苏州。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消息传到了松江,邓文通正在吃早饭,一小碗粳米粥落在地上,溅得衣角都是,恍然未觉。

“哎,都怪我啊”

邓文通没有想到竟然会冒出一个唐王,快速结束了乱局,并且新皇登基的三把火直接烧到了他。

一想到对方的二十万大军,邓文通就天旋地转,他突然想起一事,急忙起身,脚步仓皇,到了跨院。在院子中,一个少年正在拿着宝剑联系,脑门上满是汗珠。

“殿下,大事不好了。”

年轻人收起宝剑,笑道:“是姑父来了,您有什么吩咐”

“哎,我的殿下,南京的那帮猪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要攻击苏州。我眼下缺兵少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听我的安排,立刻乘坐船只北上求援。”

年轻人正是张琰,他早就听说江南繁华,央求奶奶沈氏才跑到了江南,哪知道接下来风云突变,张恪起兵造反,他也就留在了苏州。

“姑父,眼下的情况是不是很糟糕”张琰不动声色问道。

邓文通眉头深锁,说道:“只要能挡住几天时间,海上的援兵,还有山东的人马都会赶来,最难的就是这几天。”

“那好,就交给我吧”张琰剑眉竖起,拍着胸膛说道。

第六百二十六章小鬼当家

身边的亲人都清楚,张恪最讨厌的就是家里头内斗。在外面已经是刀光剑影,勾心斗角。家就是温馨的港湾,恢复心灵创伤的地方。要是家宅不宁,天天闹得鸡飞狗跳,张恪怕把自己逼疯了。

为了安稳家宅,张恪也有主意,他把身边的女人都分开,坚决不让她们碰面。偶然小聚,然后也立刻分开。

王府的正牌女主人只有小雪一个,而小雪和张恪的长子张琰,就是当之无愧的继承者,绝对没有人争抢。对张恪来说,儿子有没有才能并不重要,他有足够的把握,设计出万全的制度,只要能受规矩,就能一生平安。

正因为如此,张琰最喜欢和父亲在一起,爷俩可以像朋友一样,喝酒聊天,甚至讨论哪个小丫头更漂亮。

不过张恪在家的时间并不多,张琰在大多数的时间里,要不停的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四岁开始就要背诵神童诗之类的启蒙读物。到了六七岁,就有专门的武术教官,带着他扎马步,打拳骑马。

后来更是有传教士加入其中,可怜的小张琰足有二十几个各式各样的老师,这些人全都是他的娘亲安排的。一贯和蔼可亲的娘亲,唯独在学习的事情上,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小张琰渐渐长大,他明白了母亲的用心,母亲的眼里,父亲张恪就是最完美的男人,她要把儿子打造成和他爹一样,允文允武。通晓古今中外,诗词歌赋的超级学霸。似乎小雪忽略了,张恪并没有那么多本事。只是在她的眼睛里,张恪才变得高大上了。只是苦了小张琰,直到王府搬到了天津,一切才有了改观。

张恪知道儿子情况之后,果断出手,直接把张琰送到了军营避祸,躲了一年时间。又准许他坐船南下江南,放开心胸,领略大好河山。玩一个痛快。

就连张恪也想不到,一场旅行竟然彻底改变了张琰

“姑父大人,苏松是父亲一手打下来的基业,如今京城已经落入父亲手里。大军不日南下。苏州和松江就是屯军的跳板,万万不能丢失。身为父亲的儿子,我必须守住,不然有什么面目去见父亲”

还真是个犟种啊

邓文通都快哭了,揉着眼睛说道:“张琰,琰儿你就当给姑父一个面子,赶快走吧,打仗不是玩笑。你一个小孩子不成的”

“怎么不成”张琰拳头攥紧,怒道:“姑父。我都十七了,想当年的时候,父亲已经在大清堡训练士兵,痛击蒙古鞑子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张永贞只有一个,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