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揽月冷哼一声,瞪了郭胖子一眼,接着她那犀利的眼睛又直勾勾的落在陈关西的脸上,陈关西被上官揽月的眼睛瞪的只觉心里发毛,他有些不敢和上官揽月对视,居然扭头将头转去了一边不去看上官揽月,可上官揽月却立即发作,当即喝问道:“陈关西,你到底在做什么”
陈关西像郭胖子那般干笑两声,说道:“什么做什么队长,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
“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上官揽月声音又沉闷了些,声音里蕴藏着几乎抑制不住的怒火。
陈关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队长,我知道弟弟受伤让你很难受,但你要冷静些,你弟弟没大事,回去住两天院就好了,他还年轻,抗揍,咱们队里的受的伤都不比他轻,你看我们现在不都活蹦乱跳的嘛。”
上官揽月的脸色慢慢变青,她强行忍住火气,低声喝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干掉白玫瑰。”
“啊”陈关西挠挠头,道:“我没打中啊。”
“没打中”上官揽月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觉着我是傻b吗。
陈关西忙解释道:“是个人都会失误的,我也是人,我也不例外,刚才我开枪了,但是没有打中白玫瑰,也没有打中缆绳,弹槽里也没有子弹了,而且远处的敌人快速的接近,我怕耽误大家的后退进程,所以我就和姬郑兄弟果断后退了。”
“你,打不中白玫瑰,我认了,可你为什么打不中缆绳,那可是静止的东西,别说缆绳太细之类的鬼话,我知道你的实力,以你的能力打断固定不动的一根缆绳就小孩玩纸飞机一样简单,你绝对有实力打烂缆绳,可是你却没那么做”
“不是我真打了就是没打中。”陈关西无力的解释,脑袋却不知道为啥耷拉下去不敢和白玫瑰直视。
上官揽月当然知道陈关西能打中缆绳,也知道陈关西那一套说辞都是他编造的鬼话,她不傻,她很明显的就看出来是陈关西故意放走了白玫瑰。
这正是上官揽月生气愤怒的地方,在上官揽月的世界里,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她认为陈关西不该不服从命令故意防水开枪不中导致白玫瑰逃离。
陈关西是战士,是军人,他的指责是服从上级命令。
上官揽月生气的不是陈关西没有干掉白玫瑰,气的是陈关西在任务中竟然不听她的命令,一个不听上级命令的士兵还算是士兵吗
上官揽月在陈关西离队之后最大的梦想就是把他重新招回队伍,为此她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甚至不惜哀求大队长把这次任务的机会交给他们,上官揽月本以为这次任务完成之后陈关西就能顺利入队,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陈关西就算能重新穿上军装回归队伍,他也不是当年的猎鹰了。
愤怒,来源于不甘。
不甘,来源于梦想。
梦想,终于破碎。
上官揽月凝视着陈关西,好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确实,之前的陈关西不管在执行什么任务都会严格的遵守命令,凡是任务目标就没有一个从陈关西的抢下逃走的,而白玫瑰是第一个在陈关西枪下逃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