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钦拿过陈玉楼和严玉蕾的手机,又问:“你们师父的联系方式你们能记下来吗”
人异口同声地说,“早就背下来了。”
“很好。”莫钦将两人手机打开,卸掉电池,又用手将手机机身直接掰断,拿出si卡折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内,“你们不需要手机了,这东西容易惹麻烦。”
“喂你疯了吧那是我的合约机两年的合约期呀,我才用了一个月”陈玉楼愤愤道,严玉蕾作势弯腰要从垃圾桶内捡起手机来,莫钦却直接将茶水倒了进去。
“万一有人往你们手机里装了东西,我们就完了。”莫钦往垃圾桶倒完茶水后,又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陈玉楼和严玉蕾对视一眼,随后陈玉楼严肃地问:“大哥,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莫钦悄悄抬手指着在门口贴着的那几张他们的通缉令道:“通缉犯。”
第十章下佛灭日
已经成为黑色的废墟老楼,印在远处建筑工地塔吊顶端的谷崎一雄眼中,他放下望远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打着哈欠,一脸的疲惫,在其身后的王婉清却是精神抖擞,穿着一身建筑工地工人的服装,却依然无法掩饰她的美丽,就连谷崎一雄身边的保镖也不时偷偷去看她。
“我们应该离开了,站在这里太显眼了。”王婉清摘下自己的安全帽,将头发散下来,又重新盘好。
“是你太明显了,而不是我们。”谷崎一雄淡淡道,指着自己脸上故意抹上去的那些污垢,“你那张脸怎么都不像是底层的百姓。”
“那是因为你太无知了。”王婉清冷笑道,转身向塔吊下方爬去,立即有保镖上前,帮助她下去,给她扣上安全锁。
“喂,格格,那个老头儿到底是什么人”谷崎一雄朝着下行的王婉清喊道,王婉清抬头来看着谷崎一雄,笑着摇摇头,谷崎一雄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是说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总长,我们是不是对这个女人太好了她只是在利用我们。”谷崎一雄身后的男子低声道,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看着缓慢向下爬行着的王婉清,爬行了一段后,王婉清干脆松开安全锁,顺着楼梯直接滑了下去,把上方跟随保护的保镖吓得惊呼了起来,生怕她就那么摔下去了。
“天行君,不要担心,我们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呢就和几十年前大帝国和满洲国之间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细菌弹的威力太可怕了,就像是传说中的核子收缩弹冷战时期,美国谣传苏联制造出一种小型核武器,可以调配爆炸范围,最小可以达到一百平方米的范围,产生内爆的同时向中心点收缩,并产生二次爆炸,可以销毁范围内一切东西,所以命名为核子收缩弹,但至今没有确切资料证明此项武器存在,但在肯尼迪被刺杀后,这一系列的情报被销毁,故有阴谋论者认为这是刺杀肯尼迪集团故意栽赃苏联所为一样,只伤害固定范围内的东西,我认为这东西比核子收缩弹还要厉害,如果用于战争,甚至可以用在近距离攻击之上,只需要一瞬间”谷崎一雄捏紧的拳头突然松开,“轰什么都没有了”
“总长,但是我们从东京传回来的情报称,内阁情报调查室、法务省调查厅和防卫厅情报本部都已经盯上我们了,他们要是和中国情报部门合作,我们的计划可就麻烦了。”白木天行担忧地说,看向远方,“虽然说十年前,他们就成立了特别搜查科调查我们,但十年以来,我们没有任何把柄被他们抓在手中,但是根来众党想进入众议院,还是很困难,如果不是总长从前的安排,我们可能会落到与真理教一个下场。”
“哼,真理教麻原彰晃只是个神棍白痴,就算政府不除掉他,我也会除掉他,他是绊脚石,社会遗弃的废物,用教义来鼓动人心早就落伍了”谷崎一雄捏紧拳头,看着远处又出现的太阳道,“只有实力自身强大的实力才能让恢复帝国的繁荣依靠着那些普通人,骗钱骗色那只是懦夫的狡诈我们根来众的口号是用枪炮赢来明天万岁”
“用枪炮赢来明天万岁万岁万岁”白木天行也高举双手,和谷崎一雄做着相同的动作,朝着太阳的方向高喊道。
塔吊下方,王婉清虽说已经听不见上面的谷崎一雄和白木天行在说什么,但从他们手中的动作她大概也能看出,记得那是很多年前,王安朝还未死的时候,在家中看一部关于南京大的纪录片时,那些攻占南京后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就是这样高举着双手,呼喊着“万岁”。那天王安朝用拐杖敲碎了电视,骂骂咧咧了一个多小时,骂着满洲国,骂着那个末代皇帝,骂着那群所谓的正统皇族,并让王婉清发誓道,如果有一天,有人再提出与他们合作,重建什么满清帝国,绝对不能同意,否则死无葬生之地
王婉清发誓了,发誓的时候目光落在那台被砸烂的电视机上面,后来侵华史成为了她的必修课之一。
“爷爷呀,在尼泊尔的时候,我已经死无葬生之地了”王婉清取下自己的手套,脱掉那身工人服装,坐进旁边的一辆轿车中,打开窗户的时候却朝着站在外面玩耍的小孩儿露出了笑容。
这一刻,王婉清并没有去想,如果那种炸弹落在这里,落在这几个孩子的跟前,她还会笑吗
几条街之外,离开餐厅准备租车向哈市出发的胡顺唐等人,并没有想到王婉清距离他们并不远,也不知道王婉清在不久前就宣告了“死亡”,那个著名的dws集团公司也突然向政府要求“破产清算”,只是一夜之间,这个由前清贵族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就消失在了美国那片国土之上。
同一时间,黑龙江哈市,阿城区某安全屋内。被一级安全保护起来的森下三敬坐在安全屋内的安全室中,他躺在床上,看着这间实际上完全的房间无论是其他房间发生任何事情,爆炸、火灾、毒气攻击,亦或者其他什么情况,这个屋子都不可能会被殃及,甚至用反坦克火箭炮都炸不开这间屋子四面的墙面。
想到这些,他算松了一口气,知道安全厅的人算是相信了他的话,但他焦急的是政府方面这段时间还没有做出正面回应,他们在等待什么难道面对中国,政府不愿意承认森下三敬的真实身份吗
今年我才22岁呀,就已经做了5年的卧底。森下三敬躺在床上闭眼回忆着,16岁那年,他买了一根雪条吃着,在桥下看到了那群穿着皮衣,骑着怪异摩托车的暴走飞车党,出于对摩托车的狂爱,以及已经快绝迹的飞车党,他在挨揍数次之后终于感动了“首领”,允许其加入,后来他又进入了当地的帮派“三众组”,几年后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名根来众的干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