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690(2 / 2)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都说了是虚龙假凤,又不是命格之中真正带那条命,历史上有虚龙假凤面容的很多,那些起来造反,最终没成功的都是这种面相,当然也有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也带这种面相,人在关键时刻选择不一样,未来的命运当然也不一样,只不过命就是命,要想改变是不可能的。”李朝年指着胡万钦的面部道,“你的命就很好,不仅因为你很聪明,如果先前是张大勇,恐怕已经对我出手了,但你不会,说明你眼光看得比较长远,在没有搞清楚某些事情真相之前,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胡万钦摇头,挥手道,“你赶紧走吧”

“你完全听不懂我说什么,还听我说了这么久,我是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应该觉得你是个蠢货”李朝年哈哈笑道,笑声很大,竟然都没有惊醒警惕性极高的中川秋男和张大勇,胡万钦立即意识到那两人估计被李朝年用了什么手段给迷晕了。李朝年笑罢,一抖衣服上的积雪,“只有我知道冰层下面的运输机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想知道,随时可以找我,我就在林子附近游荡,不用暗号,只需要拿着火把走进来,我就会知道”李朝年说完走了,还扔下一句话,“粥不错,昨天的烤肉我也偷偷尝了,你有做厨子的潜质。”

这小子说话口气真大,明明年龄比我小,说话还这么大套真搞不清楚是什么来路。胡万钦进机舱看了看熟睡中的中川秋男和张大勇,确定两人没有任何事之后,又回到了值夜的地方,只是这次他背靠着机体,密切注视着林子的方向。

李朝年在林子中“散步”,一直走到自己刨出的雪坑位置才停下来,活动了下手臂道:“师兄,我知道你一直跟着我,出来吧。”

李朝年说完,捡起一块石头砸向后方的一棵树,石头砸中树干之后,树枝上的积雪纷纷掉落,但何柏谷却从李朝年右前侧的方向走出来,背着手盯着他道:“失算了吧师父教过我们,要跟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在他身后,而是走在他前面,因为怕跟踪的人只会留心自己的身后,不会担心自己的眼前。”

“你走了,喜豆怎么办她只是个女孩子家,而且你也知道,她是绿眼眸,别人眼中的狐狸精,长那么好看,会出事的。”李朝年说完钻进雪坑之中,抓起里面的一壶酒就要喝,谁知道酒壶却被何柏谷从外面抛进来的石头击得粉碎。

何柏谷蹲在雪坑前,怒道:“忘记师父定下的规矩了不能喝酒”

“那是给开棺人定下来的,我是吗我不是。”李朝年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拿起第二瓶,只是蹲在那看着何柏谷依然问,“我问你,喜豆呢”

“喜豆自然会在安全的地方,不过我更担心你,自从那年你去了天墓再回来,就变得神神叨叨,一天到晚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做怪异的事情,你到底干什么”何柏谷一脸的疑惑,更多的却是关心和担忧。

李朝年微笑地看着何柏谷的身后:“先前你肯定也听到了,胡万钦也那么问我,我说过,这些都是天意,是必定会发生的事情,我只是照做而已,其实很轻松。”

何柏谷钻进雪坑之中,看着李朝年,严肃地说:“师弟,师叔当年的死是因为过于执着天意,其实师父也是,只不过他们一个信,一个不信还想去改变,我们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呢种地圈羊,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其他的事情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师兄,你忘记师父临死前说过的话了他希望你能继承他的遗志。”李朝年收起笑容,握紧了旁边的瓶子。

“我继承了但我知道首先要改变的是我们自己,自己都改变不了,怎么去改变什么天意”何柏谷准备安坐下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自己这个古怪的师弟交谈一次,谁知道李朝年把话题跳开,问了一句让何柏谷发懵的话。

李朝年凑近何柏谷问:“师兄,你喜欢喜豆吗”

何柏谷懵了,原本凝聚的眼神又散开,反问:“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李朝年笑了:“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吗从常理来推测,你要是不喜欢,肯定会马上摇头,但凡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喜欢,都会像你刚才那么反问我。”

第八章上自己的自己

“我不喜欢喜豆,你要是喜欢”何柏谷马上辩解道,话说了一半,李朝年就抬起手来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可何柏谷完全不理会他,立即道,“我知道你喜欢喜豆,我作为师兄,应该照顾你,你要是喜欢,我会搬出现在的地方,搬到较远的地方,以后极少出现在你们跟前。”

“打住打住打住”李朝年有些粗鲁地打断了何柏谷的话,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喜豆的确漂亮,要是当年我没有进入天墓,我恐怕会被她迷住,但现在不会了,我对她没有丝毫兴趣,你可以理解为我对女人毫无兴趣,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如,果,你,再,不,下,手,喜,豆,就,成,为,别,人,的,老,婆,了。”最后那句话李朝年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口中挤出来的,说得凶狠,而且还用“下手”来形容,这让何柏谷很不快,但同时也感觉出了某种威胁,并不是李朝年的,而是那个“别人”,他的确喜欢喜豆,但却不知道喜欢她的什么,也许仅仅是那张脸。

即便是每天都和喜豆在一起的何柏谷,在每一个夜晚入睡前,闭上眼睛眼前晃动的依然是喜豆的模样,她的脸,她的胸部,她的腰肢,她的那双又长又白的腿。一开始何柏谷还拼命地抑制自己这种念头,试图在脑子中去想过去的事情来抹去喜豆的模样,可想来想去,最终会回忆到在陕西刚遇到喜豆时的场景,当然结果便是他继续想喜豆。

曾经有很多个夜晚,他从船上爬起来,踮着脚尖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去看另外一间屋子中熟睡的喜豆,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只能看到一个身躯,但那样已经很满足了,同样的,他并没有意识到,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将自己所学的一切都忘记了,成为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青春期男孩儿。

不过何柏谷也记得那个夜晚,自己在门缝偷看喜豆的时候,感觉背后有阵阵压迫感袭来,他缓缓扭头,看着窗户下抱着自己小腿,把脸放在膝盖之上的李朝年,借着月光他隐约可见李朝年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不知道是在怨恨他,还是有其他的念头。他试图解释,但李朝年的眼珠子却缓缓移动着,将目光投向了其他的位置,盯着角落中那口瓦缸。

后来,很多个夜晚,何柏谷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去偷看喜豆。而是在白天,盯着喜豆看个够,以致于喜豆好几次都被看得脸红,反问他:“柏谷,你在看什么呢”

何柏谷脸一红,扭头到一侧摇着头表示没看什么,而此时李朝年却总会故意从他们中间走过,侧头看着何柏谷帮他回答道:“看你呗。”

何柏谷不知道什么叫做“青春期”,那时候还没有那种教育,只是他发现自己对喜豆的身体开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有一次在喜豆洗澡的时候,躲在窗户下面心里斗争了好久,这才决定去偷看,谁知道喜豆已经洗完了,正站在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