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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完成可以走了你们先回部队,我找地方等你们”阮霍恩笑着抱着千足屦就朝着坟地外走去,走了一阵发现没有人回应自己,回头看着依然愣在原地的贺昌龙等人道,“你们还是军人吗死了个怪物,死了两个该死的老太太而已。”

而已魏亚军浑身抖了下,慢慢抬眼看着阮霍恩,邓泽义和黄永模也抬眼看着他,魏亚军俯身拿起枪来,重复了下那两个字:“而已”

阮霍恩半眯着眼睛看着魏亚军,又对贺昌龙说:“叫你的部下放下枪”

贺昌龙慢慢爬了起来,来到魏亚军跟前,按低魏亚军的枪口,低声道:“亚军,放下枪,他也是任务之一。”

魏亚军连端枪的姿势都变了,缩着肩膀抬枪朝着阮霍恩慢慢走过去,迈过牛鬼的脑袋,一字字问:“你刚才说而已而已你说而已”

阮霍恩朝后面慢慢退着,指着魏亚军对贺昌龙喊道:“赶紧制止你的部下快点他已经疯了”

“魏亚军服从命令放下枪”贺昌龙高声吼道。

魏亚军哭了,哭着放下枪,跪倒在地,然后低低地回应了一句:“是,排长”

魏亚军放下枪之后,阮霍恩松了一口气,指着前面的林子说:“你们返回部队,我在林子里面等着你们,我们要抓紧时间离开。”阮霍恩说完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来,掏出手枪转过身来,持枪走近了范主,随后举枪,贺昌龙立即一个箭步横在范主跟前。

贺昌龙抬手道:“你想干什么够了死的人够多了”

“他是目击者,不应该有目击者,必须灭口。”阮霍恩挥了挥手中的枪,“让开,我不想伤着你。”

原本抱着沙范主一下站起身来,躲在贺昌龙身后,哭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

“你又不是瞎子,你怎么会什么都看不见”阮霍恩冷冷道,将枪口移开,可贺昌龙立即也将身体移动到枪口跟前。

“阮霍恩,不要这么做。”贺昌龙缓慢地摇着头,用的是哀求的语气。

“你求我”阮霍恩冷冷道,“你们中国军人不是很有骨气的吗死几个老百姓而已,至于吗让开”

“我是瞎子我什么都看不见”范主捂住自己的脸,可那一瞬间,却从指缝之中看到了阿么手中的镰刀,他立即扑过去,拿起镰刀就刺进了自己的眼睛中,顿时鲜血直流,但范主却依然高声喊道,“看见没有我是瞎子我是瞎子”说着,范主又拔出镰刀,刺进另外一只眼睛中。

“范主”贺昌龙转身扑向范主,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阮霍恩瞄准范主的脑门扣动了扳机

“呯”子弹击中了范主,范主脑袋一挺,松开了镰刀抽搐了几秒歪头死去,贺昌龙站在范主跟前,双眼发直,不断地做着急促呼吸。

“瞎子也能说话的。”阮霍恩松了一口气,把枪插回枪套,指着前面的林子道,“我等着你们”

坟地之中又安静了,不过在安静了不过几秒之后,沙尸体却突然抽动了起来,众人都扭头看过去,走远了的阮霍恩也立即转身拔枪而对,只见沙尸体慢慢地挺了起来,立在众人之间,垂下的脑袋突然抬起来,接着拼命朝着后面仰去,还能听到清脆地骨头断裂声,倒挂在后方的沙妈脑袋上的每根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随后沙妈竟然开口说话了,先是说了一堆众人都听不懂的文字,随后竟然用中文低沉地说道:“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

沙妈说到第三遍的时候,后仰的脑袋忽然恢复到原位,恶狠狠地盯着阮霍恩,张大嘴巴,张大的嘴巴像黑洞一样对着阮霍恩,阮霍恩完全傻了,浑身发抖,随后听到从那黑洞之中传来第三遍:“我诅咒你们”

沙妈话说完之后重重倒地,脑袋倒在牛鬼的脑袋一侧,双眼依然瞪开。

“啊”贺昌龙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气,旁边的军医立即上前按住他,贺昌龙却拼命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看着旁边三张床上还躺着的魏亚军、邓泽义和黄永模,三人换了一身衣服,但“熟睡”中的他们表情十分痛苦,魏亚军则不断地说着“不要”之类的梦话。

贺昌龙脑子裂开般的疼痛,抱着脑袋拼命撞着,军医和战士根本都按不住他,他终于冲出了那顶帐篷,撞出去之后贺昌龙将放在旁边的一个盆子直接撞翻在地,盆子打翻,那些带着血的军衣也翻滚出来,血水溅了贺昌龙一身,贺昌龙爬着叫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唯一确定的是那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按住他打镇静剂”军医喊着,七八个战士上前来按住贺昌龙,军医拿出镇静剂就要打进去,但由于贺昌龙手臂的肌肉完全处于紧张状态,针头根本扎不进去,一直到断了第三支针头,军医才摇头对侧面站着的一个人说,“不行,扎不进去。”

那人走到贺昌龙跟前,直接一拳击了过去,贺昌龙遭受重击晕了过去,身体也逐渐松弛,军医立即趁机将镇静剂注射进了他的体内。

“齐连长,我反正是尽力了。”军医摇着头,挥手让战士把贺昌龙抬进去。

齐风摸着自己的手腕,点点头,示意军医可以离开,自己则坐在帐篷口揉着手腕,先前那一拳击打过去,虽然贺昌龙是晕了,但自己却有一种手腕要断掉的感觉,这家伙什么时候脱胎换骨的

第十一章上溃烂i

贺昌龙再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一直守在他床边两天两夜的齐风,齐风和衣而睡,就那样蹲坐在床边等着他醒来,每当有人劝说他去床上睡一会儿时,齐风总是会冷冷回应一句:“这是我的兵。”

很多不知情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看着床上那个年龄比他还大的男人怎么会是他这样一个嫩头小子的兵可齐风脸上的表情还有裸露在外面的伤疤,让那些人没敢再追问下去,而那个时代的军服也没有军衔而言,只有军医来叫他“齐连长”时,在场人才惊讶地知道这个小子竟然是连长

两天两夜,齐风在帐篷内无数次将从床上翻落下来的贺昌龙等人抱回去,替他们盖好毯子,替他们量着体温,观察着他们的身体状况,却完全不知道这四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四个人回来的时候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