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用钢笔点了两个点一般,你说恐怖不恐怖。
这眼神看得我发毛,心说你该不会是想找爷们搞基吧爷们可伺候不了你这么强健的家伙,你身旁那个才是你的真爱啊
牛头在一旁看到马面停手了,愣了一下:“马弟,你怎么了怎么不动手了”
马面扭头,满眼都是激动的泪水,张开那张跟河马差不多大小的嘴巴道:“牛哥说的对”
我去我当即栽倒,感情他会这么一句词啊
牛头愣了两下,也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甩开牛嘴,哞了一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也愣在了那里,反问道:“我刚才说什么了”
牛头一甩头,吼道:“你自己说的话自己都忘了么”
我一晃神,想起来刚才自己好像骂白无常那个混蛋来着,立刻喊道:“对,对,我刚才说白无常是个王八蛋,混球,二五眼,不是东西,地府用这种东西当鬼差,简直是地府的耻辱,你说对不,牛哥”
我蛮以为自己一顿神马屁拍的十足到位,没想到牛头两只铜铃眼珠子瞪得刚才大了几倍,吼道:“不是这句”
我一愣,不是这句那是啥大雄曾经跟我说过,拍马屁要投其所好,不是你说的白无常是个混蛋么我跟着说了,难道这也错了
唉看来咱拍马屁的功夫起大雄来真是拍马也难及啊
牛头怒目相向,马面苦苦哀求,我满面迷茫,三双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马面才开口道:“牛哥说的对”
我去哥们你敢换个词不
牛头瞪着我道:“我马弟说了,你刚才说的是欧氏响声丸”
啥他刚才明明说的是牛哥说的对,咋到你嘴里变成欧氏响声丸了
难不成你俩心有灵犀一点通
不过马面这种只会一句话的出门带个翻译也好,要不然别人听不懂你说的是个啥啊
我看着马面对着我不住的点头,不住的张开那张巨大的马嘴,手里的铁链子指指自己的嘴巴,又不断的从那个铜铃大小的眼珠子里滴出拳头大的马眼泪,我顿时感觉自己手足无措起来。
我搓了搓手,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学大雄那一套,这事还得按照自己的方针政策来走:“那个,马兄,你有话直说吧,要不让牛兄转达也行。”
马面点点头,对着牛头开始说话了:“牛哥说的对”
牛头点头。
接着马面又来了:“牛哥说的对牛哥说的对”
如此往复循环了几遍之后,牛头的脑袋都点掉了,才开口对我道:“我马弟说了,欧氏响声丸是佘山鬼医家独有的鬼药,如果你是那个佘山鬼医后代的话,咱们还是有的商量,搞几十盒欧氏响声丸来,我们不追究你私放鬼犯的行为了。”
牛头这话说的大义凛然,我听得一头栽倒
几十盒你们打劫啊还是索贿啊
一盒一百颗,我爷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过做了百来盒,你开口要几十盒,你也好意思
我恨不得说一句你还是把我带走吧
但是想想这么跟他们走了,我也挺冤的。
走是肯定不能跟他们走的,实在不行开打,大不了我一脚把大雄踹醒,来个搅基组对战搞基组,看谁基情澎湃。
但是事情没到最坏的情况之前,还是试试看可不可以和平解决,毕竟鬼差也不好对付,得罪了他们,那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尤其是这牛头马面,最是难缠,蛮横不讲理不说,下手狠辣,起黑白无常来,他们莽夫,不通人情世故的。
我现在对他们,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琢磨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牛哥,你能不能告诉我,马兄为啥要这欧氏响声丸啊”
第397章典型虫子牙
我问扭头,马面到底为什么会想要欧氏响声丸的目的,自然是看出了马面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生了病,这欧氏响声丸身为鬼药,也算是鬼类常用的药物,疗效显著,治疗的病情也是多种多样的,马面不说他得了什么病,我还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不过看他这怂样,十有是口腔内的病。
可是口腔里的病也有很多种,如扁导体发炎,如口腔溃疡。
谁知道牛头这个憨头却是个愣头青,扯着粗大的嗓门吼道:“有是没有,答应不答应答应交东西,不答应跟我们走,废什么话”
我去你大爷的,有你这样的么难怪人家都说牛头马面是畜生道出来的,不通人情,看来真的没说错,畜生是畜生,给你个人身你也不会办人事。
我心暗暗的腹诽着牛头,但是没敢说出口。
只是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马面,冷冷道:“欧氏响声丸专治鬼身的疼痛,我的意思是马兄是不是身哪里痛,如果我可以医治的话,完全可以帮他驱除病根,以免以后病情复发,还是一样疼痛难忍。”
听了我的话,马面的那一对马眼顿时生出了一丝希冀的神色,对着我不住的来了一串:牛哥说的对。
我听得晕晕乎乎的,只能用哀求的神色看着牛头。
牛头用他那钢叉戳了戳头顶那几根稀少的牛毛:“我马弟说,你要是真能治好他的病,咱们什么都好说。”
什么都好说这个牛头可够狡猾的了,嘿嘿,不过这家伙能答应到这地步,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信你们两个先天智商不足的能玩过我一个从初到大学都是学霸的多功能高智商人才。
我点点头道:“马兄是哪里不舒服啊先把病情说来我听听。”
马面立刻晃荡着硕大的脑袋,又来了一顿牛哥说的对。
牛头则在一旁叹了口气,解释道:“我马弟说了,他这是牙疼,疼了百年了,是治不好,本来想去佘山找鬼医帮忙看看的,这不一直公务繁忙,也没倒出个时间来。”
牙疼我一愣,我说这马脸咋这么大,还以为他生来这个样,尼玛感情这是肿的啊
啧啧,还疼了几百年了,我算算,地一天,地下一年,也不过三两个月。
噗疼了三两个月了,还能好生生的,看来还是疼的轻。
我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叹气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鬼命啊这样,你张开嘴,我先看看什么情况吧”
马面听我这么一说,偌大个身子径直往地一坐,下两片跟热狗似的唇皮磕巴了两下道:“牛哥说的对。”
我愣了一下,牛头无奈的走到他的身边,弯腰看着那凸出的嘴唇皮道:“他说肿的张不开了。”
呃
这个,肿的张不开了,那肯定发炎了啊,要先消炎,可是我也没带消炎类的药物啊
我左右看了看,看到我床头挂着的生理盐水瓶里还剩下的半瓶子生理盐水,嘿嘿一笑,跳过去摘下那瓶子生理盐水,把面的针头拔掉,然后四下张望了一下,走到窗子边拉开窗户。
幸好只有三楼,外面的柳树虽然已经凋谢的差不多的,好歹还剩了几根光秃秃的黄树枝。
我伸手掰下了一截,往那生理盐水瓶子里一插,搅动了两下,走到了马面身边。